门前的小河,经过一场春汛之后变成了一条宽约五丈的大河。
河中间处的水深能没过胸口。
沈琅跑完步之后,就会跳入河中练刀。
劈一千,刺一千,撩一千。
春水微寒刺骨。
沈琅每天要在水中泡一个时辰。
这样的结果就是,沈琅目前的日常战力能达到五。
如果再遇到屈长泽,他不用开无双也可以轻松吊打。
上岸之后,齐粟正好扛着狼牙棒走过来。
看到湿漉漉的沈琅,齐粟笑着说道。
“练练?”
“练练!”
二话不说,两人就战到一起。
刀棒相击,火星四溅。
齐粟不会武功,但天生神力!
最擅长的就是一力降十会!
成人大腿粗细的狼牙棒让他使出了举重若轻的感觉。
和沈琅的比试,就一个套路。
打地鼠!
沈琅就是那只地鼠。
噼里啪啦打了几百下。
沈琅一脚蹬在狼牙棒上,借力跳出他的攻击范围。
然后揉揉被震麻的虎口,说句牲口。
齐粟也不恼,回以一个憨厚的笑容。
然后扛着狼牙棒,晃晃悠悠的回家。
早上出门的时候例行公事去厨房视察,今天吃包子。
猪肉春笋馅的。
现在回去,刚好赶上包子出锅。
他算过的,不早不晚。
吃早饭的时候,沈茶颜一直偷偷打量阿兄的神色。
一会儿看一下,一会儿看一下。
沈琅和她对视,她立马就把目光移往别处。
沈琅一开始还装的若无其事,但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了,于是哈哈大笑。
沈茶颜也知道阿兄自己放洪水的事情,顿时无地自容。
看阿兄还在笑她,于是从凳子上下来,咻咻咻的爬到沈琅怀里,用小手捏阿兄的脸,不准他笑。
兄妹俩闹腾了好半天。
把一旁埋头干饭的齐粟看的一头雾水。
……
伐木建房子这种事情里正爷爷就可以完全操办。
又不像给沈琅建造府邸,需要雕廊画柱。
于是,沈琅带着三十几个半大小子在庄城的指导下开始学习骑马。
这些马都是上等的战马,其中有二十匹是榜一屈长泽的打赏。
剩下的十几匹是蒙毅托人从蒙恬军中马场要来的。
这批小伙子都是年满十五岁的少年。
从军在即。
如果不是沈琅成了郎中令的校尉,估计这会儿征召令下来就要充入各路大军去当战兵了。
可战兵哪有骑兵神气?
听说自己今天能拥有一匹战马,大多数人都高兴的一夜没睡。
“骑兵,不管是在大秦还是其余六国,都是稀有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