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凡故意坑老人，而是这照片上的纸鞋，扎起来真的比较复杂。
要是以前，陈凡他还真扎不出来。
不过现在嘛，有系统的神级扎纸术，对陈凡而言简直轻而易举。
好不容易客户上门，自己也不能亏了不是？
“小伙子，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扎出来，说个数就行。”
老人说话间，便从腰间掏出厚厚一沓钞票，张张艳红的百元大钞。
见这老人如此大方，陈凡笑的快合不拢嘴了。
“老人家，快，您快坐，喝杯茶先。”
有了贞子的前车之鉴，他这次不敢让纸人再出来了，自己亲手端来了茶水递给老人。
而后陈凡转身从一面幕布后，取出家里祖传的扎纸工具，开始对照图片扎制了起来……
“老人家，能冒昧问一句，您扎这纸鞋，是用来祭奠亲人的吗？”
“别怪我多问，毕竟现在很难接到这种定制的单子，大家都用现成的了。”
一边扎着，陈凡便跟老人聊起了家常。
老人也是笑了笑没在意，说道：
“没办法，村里有这个习俗，人死了就要扎这么一双纸鞋穿脚上，下了黄泉，路也好走些。”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种风俗？
陈凡这话没有直说，但那老头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
“你莫要笑话我老头子，这鞋啊不是给我穿的。”
听到这里，陈凡手上的纸鞋已经扎好了，他有些意外。
这老头看上去都行将就木了，这鞋不是给他用的？
难道家里人出了意外，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到这里，陈凡知道，自己若是再问就显得有些失礼了。
于是他拿着扎好的纸鞋，递给老人道：“给，老人家，你看怎么样？”
可是那老人却迟迟没有接过这双纸鞋。
陈凡不由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合适吗？”
谁料那老人却忽然笑道：“合不合适，得试过才知道……要不，你来帮我试试吧。”
死人用的东西，怎么能往自己脚上试？这不胡闹吗？
正当陈凡皱眉，想劝老人别开玩笑的时候。
却不经意看见，老人脚上穿的，不正跟自己手中的纸鞋一模一样吗？
死人的东西也往脚上穿？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