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勒说完,便从脖间扯出一条红绳,红绳下穿着一只成色很好的玉猴,随后递了过去。
“可。。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呀?”
大棠惊讶的接过玉猴,都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
“你怎知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吉勒抬起头看向大棠,满脸疑惑的质问着。
“哎。。。我猜的,随口一说,蒙对了吗。。?”
大棠看对面的吉勒没有一丝表演痕迹,忍不住在心里鼓起掌来,好一位演员,不能到前世参加奥斯卡,简直是演艺圈血亏。
吉勒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你蒙对了没有,从我醒来,脖间就挂着这只玉猴,刚才听你那么说,还以为你认识此物。”
这下轮到大棠懵圈了。
“你说你不认识此物?演了吧你,二狗。。不,吉勒,这名字真拗口。”
吉勒听着大棠鄙夷的口吻,有些生气了,口气生硬起来。
“大棠姑娘,我并没有和你嬉闹,如果你识的此物,务必告知在下,谢谢。”
“不。。不是,你在和我说认真的?你不记得此物?”
“是的。”
“你失过忆?”
“也许。”
“什么叫也许?”
“我只记得这几年的事物,之前全无印象。”
“这不就是失忆吗。”
“也许。”
大棠被吉勒木讷到想要摔筷子,但转念一想,这就解释了两年前他为何不告而辞,此次相遇又为何不识自己。
想到这,两年来的委屈狂风暴雨般袭来,大棠忍不住嗷的放声哭了出来。
原来她不是被抛弃的可怜鬼。
吉勒看着对面狂哭的大棠,顿感无措。
不就闲聊了几句吗?我语气很重吗?有必要哭成这样吗?
由于从没和女孩打过交道,吉勒的脑海里完全没有应对办法,只能傻坐着看大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哭好了,把手给我。”
一刻钟后,大棠抬起红肿的眼睛对吉勒开口道。
吉勒机械的伸出左手,随后被大棠扯过袖头,用吉勒的袖子狠狠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记住,以后女孩哭的时候,你要给她递纸巾知道吗!哦,不,只有我哭的时候,才需要递纸巾!”
说完大棠又笑了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对面的傻蛋没恢复记忆,还不是她的二狗子。
不过吉勒并没有反对,只是缩回浸湿的手臂,并懂事的点了点头。
整理好头绪后,大棠吸了吸鼻子。
“那你想知道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大棠姑娘的意思是以前认识我?如果可以,在下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