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对自己也是一样。
她到底去了哪里?是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所以伤害到她了吗?
被思念侵占的大脑没多久便想通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丧期结束后,他马上南下寻她。
只是这一寻,便是二十多年,次次徒劳而返。
此时,人到中年,他才明白什么是一眼误终生。
“父王。。。”
吴清松轻声唤了声,让定格许久的贤郡王从回忆里抽身。
贤郡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中多年的思念随着回忆愈演愈烈,拿着玉猴满眼急切的低头看向大棠,声音不自觉的拉大。
“她在哪,你是她什么人,她怎么会将此物赠与你。”
大棠见贤郡王从无助的模样瞬间快要暴走,吓的连忙吐露出实情。
“我说我说,你别激动,她在上海,她是我母亲的。。。”
“什么?你是说她是你母亲?”
没等大棠将话说完,吴清松便断章取义的打断了,“闺蜜”两个字。
贤郡王听完后,死死的盯看着大棠,不发一言。
被吴清松打断后,大堂竟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不该改口。
“你。。和她很像,她夫君。。如何?上海是何地,她怎去了那里。”
贤郡王像个做错了的小孩般,小心探问着。
见柔软下来的贤郡王,结合前世看过的超多剧情,大棠心知此时到了自救的表演时刻,心里连猜带蒙的补齐了一个完整的失足少女被骗色的老套故事。
“额,她。。。并没有夫君,我是她。。。一个人带大的,上海就是一个小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如何去了那,只不过她已经仙逝了。”
大棠盯着贤郡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揣测着他的思想,一点点的将自己套在了故事里。
我不说是不是吉云雪的私生女,横竖只有玉猴这一件信物,至于爹是谁,那就需要你自己慢慢品了。
随着大棠模凌两可的言语,轻松将贤郡王带到了沟里,只见他听到吉云雪逝世的消息后,红着眼眶搂住大棠叫女儿,说这些年委屈她们母女了。
大棠看着声泪俱下的贤郡王也逐渐入戏,狠狠的掉了几滴眼泪。
翌日。
躺在床榻上的大棠,搂着被窝里的念念,回想昨天闹腾的一夜,竟有些做梦的感觉。
比拍电影还好莱坞,够刺激,生死都在一瞬间,要不是自己机灵的脑瓜子和实力派的演技,恐怕此时该躺在乱坟岗了。
快到晌午,彩云才犹犹豫豫敲墙了大棠的房门。
“姑娘,晌午了,需要传菜吗?”
大棠摸了摸肚子,的确有些饿。
“好。”
大棠穿戴完毕,穿过庭院时,看到了大厅里成排的木箱,将宽阔的场地摆的水泄不通。
“这是什么?”
大棠指着木箱扭头疑惑的问着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