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祈祷,等会别编的太离谱了,小心圆不回来。
“棠棠,回来了。”
大棠一阵肉麻,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贤郡王身旁。
“这院子实在是太小了,我说换到我旁边的院子,你这孩子就是不愿意,怎么,还不适应啊?”
大棠连忙挥手。
“挺好的,这不是住习惯了吗,搬来搬去的麻烦。”
贤郡王撇了撇茶杯上的浮末。
“你这孩子随我,念旧。”
大棠勉强的微微一笑。
“对了,父。。王,我可以去看看皇后娘娘吗?”
贤郡王并没有吴清源那般多疑。
“也是,要不是她,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你相认,她是个心善的人,去见见吧。”
大棠心想她可不是心善,明明出于好心才费劲将你救活,谁知被你反手囚禁。
贤郡王和大棠没说一会,便被下人喊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大棠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吉勒。
他到底去了哪里?
经过自己的试探,王府这些天除了翟玉君外,并没有抓捕到其他的刺客。
如果不是被抓,那他会去哪里了?
大棠带着疑惑,在彩云带领下,来到了软禁皇后的院子。
许久不见的李夫人除了些许憔悴,没有一丝狼狈,不愧是一国之母。
“是我连累了你。”
李夫人牵过大棠的手,发自肺腑的愧疚,要不是自己多事,哪里会把大棠牵扯进来,只怕之后性命都堪忧。
“这种事谁能提前想到了,李夫。。皇后娘娘,你在这住的可好?”
皇后娘娘不知道大棠与贤郡王已经认亲的事,大棠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这没旁人,就叫我李夫人吧,住的好有什么用,前途未卜,就是有美食珍馐在嘴,又能咀嚼出什么味道了。”
大棠默默的点了点头,她虽穿越到周国已十年,可一直辗转在连饭都吃不饱的贫下中农间,对谁是皇帝和谁要当皇帝没有一点概念。
单凭现在的感情来说,李夫人作为国母,待人谦厚有理,不嚣张跋扈,自己对她十分有好感,不过她好并不能代表她的皇帝丈夫也好。
如果贤郡王和吴清源手里的遗诏属真,现在的皇帝的确是应了谋权篡位的罪失,贤郡王上位乃顺理成章。
不过大棠对他的感受就弱了些,要不是怀疑他是吉勒的生父,还需调查证据,否则前几日就谋划出逃了。
看着忧心忡忡的李夫人,她是打心眼的想远离这场皇室纷争。
和李夫人闲谈几句后,大棠心里也没了主意,自己并没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只能暂缓带她出逃的计划。
从李夫人那里离开后,大棠在花园里惆怅的闲逛着,心里实在太闷了。
大棠站在几盆浅色月季前傻傻发愣,都没注意天空中开始飘起毛毛细雨。
眼前突然一暗,大棠抬眼看到头顶上黄褐色的油纸伞,随后身上被披了件月牙色披肩。
“心情不好吗,一个人在雨里发呆,下人是怎么伺候的?都不知道给主子打把伞吗?”
吴清源微皱眉头朝身后的小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