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看不到那更遥远的神。
但就算是‘凡人’的视觉，也能最少看到数十只外神的外相在星空当中痛苦的扭曲。
尖叫发出悲鸣。
……
“这是！”
虹月全身发麻。
光是听到外神模糊的惨叫，她就已经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自己看到的所有，可都是实打实的神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黄金之躯都能直面神明了。
但她想要抓住这次机会。
即使她现在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在现实中，凡人超脱的路线，便是在源之池中寻找一位位神明留下的足迹或者无意识散发出来呼吸或者身体残渣，并拙劣的模仿。
组合排列超凡路线。
企图脱离凡人的躯体，更加接近‘神’。或者成为神。
而还有什么比‘直面’神明能获得更多超凡启迪的吗？
天上的神明，给虹月的感觉比月神的还强！
她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在最好的培育所诞生，有着最好的资质。
她生来，就是成为最强诞生的。
这便是她活下去的意义，就连之前她所敬仰的月神，都只能排在第二位。
随着外神们的悲鸣越来越强，悲鸣的外神越来越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她发现自己的‘灵魂’破碎了。
自己已经承载不了直视神明的恩惠。
下一秒，她在自己的床上惊醒。
“我这是？”
虹月震惊的看着自己手掌。
似乎手掌已经开始扭动。
而脑海中的记忆也开始迅速消退。
记不住！那些知识，怪异神明的语言，自己都在遗忘。
“不行！我要记下来！”
此刻的她狂热了起来。
那无边宇宙让他着迷，同时也让她毛骨悚然，不死不灭神们，为何会在天上悲鸣？
还有最后一秒，自己仿佛看到一尊千手千尾的神明崩溃了。
好像形成了一颗星球？
不行，这一幕也在忘记！
拿笔记下来！
在她所见的悲鸣神明中。
最让她着迷的是一团带着眼球的火团。
在火团中，她似乎窥见了更加强大的道路。
在模模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哪位神的名字。
尤玛恩托
……
虹月作为人中超凡等级最高的存在，待的时间也是最长的。
足足有一百多年。
只是她观看‘诸神黄昏’而导致它忘掉了时间。
至于其他普通人，更加不堪，就算拥有‘神恩’，他们也就直面了外神不超过十秒。
猫娘小爱倒是多撑了一会。
毕竟她好歹也是白银级的超凡者了。
……
在所有人都死亡，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时间还在延续。
毁灭还在持续。
这一场外神们的自我崩溃，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长的时间。
而卫渊呢？
他还在漫游在时间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