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自己白白激动一场。
青瑜心中很不爽。
还以为这小老头真的有什么办法能触及超凡呢。
不过想来也是自己想多了，要是这小老头这能触及超凡，也不至于来当个保洁大爷。
“你这臭小子，超凡之路哪里是那么容易踏上的！”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
这满地的瓜子碎屑还要他来收拾。
“很难吗？这黑手套里不是一抓一大把？”
“他们？不过是一堆假超凡而已！”
“什么意思？”
“超凡一共二十一境，每一境都要在生与死之间的边界徘徊，完成生命的升华！”
“他们这些人的超凡之路直接省略了这一步升华，根本不会得到生命的馈赠！”
小老头直直地盯着青瑜的双眼。
“有什么区别吗？”
青瑜愣了一下，问道。
“当然有！最直观的就是没真正的超凡能打。”
小老头重重地点头。
“真的假的？你一个保洁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青瑜狐疑地看了看小老头。
“额，打扫卫生时偷听上面大佬说的。”
小老头表情僵硬了一下，讪笑道。
“是吗？”
青瑜眯了眯眼。
叮铃铃。
叮铃铃。
欢快的铃声忽然响起。
“算了，下班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
青瑜将刚刚小老头讲的抛之脑后，起身就跑。
反正超凡什么的和自己也没关系。
黑手套执法队的其他人都在加班内卷，就只有青瑜是一股清流，一下班就跑路。
“上班只摸鱼，下班最积极！”
小老头看着青瑜转瞬即逝的背影，不由翻了个白眼。
小老头一边打扫着满地的瓜子，一边喃喃自语。
“再观察观察，就是时候摊牌了。”
“想我堂堂黑手套的一号大老板，操纵着整个第二州的局势，却为了这小子在这里当个保洁。”
“那群老家伙们知道怕不是要笑死我。”
“不过……”
“要是这小子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下巴都惊掉？”
小老头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
一想到自己摊牌后青瑜震惊的表情，小老头心里就越觉得有趣。
或许那些老家们会认为自己为一个毛头小子浪费时间，是一件非常不值得的事情！
但是小老头自己知道。
这小子有大毅力！
要是通过了自己最后的一关，未来在超凡之路上绝对能走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
穿过了满是霓虹灯的钢铁丛林，一路上能看到许多接受了机械肢体改造手术的居民们。
机械齿轮的转动声，仿佛这座号城市的心跳。
回到了第四区之中的家。
一打开门，就是一阵扑鼻而来的香气。
“小鱼回来啦？”
姐姐青凝婉拿着锅铲，笑着从厨房中探出半截身体。
一身宽松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却也难以掩盖她傲人的身材。
一头柔顺的秀发披肩，在灯光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泽，透露着一股温柔、淡雅的气质。
最显眼的是她的机械双臂，修长而优雅，金属零件细小、精致，显得精美而端庄。
“姐，今天吃什么？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