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和你讲点关于超凡物质的事情，你当成故事来听就好了。”
小老头想了想，再次说道。
“超凡物质处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简单来说就是，科技并不能直接观测到超凡物质。”
“但超凡物质可以被超凡者感知到，也只有超凡者能够感知到。”
“有的人将超凡物质称呼为灵性、灵感、灵能，就是这些早就了超凡诡异的力量。”
“这样啊。”
青瑜听地很认真。
“超凡领域中还有一个传说。”
小老头笑道。
“在虚无与寂静之中，有一位画家挥动画笔，用五颜六色的色彩创造了一幅画。”
“橙色变成太阳，黑色变成黑夜，蓝色变成了大海，白色变成了冰雪，紫色变成了梦境，红色变成战争，绿色变成生命，金色变成了权力，银色代表着神秘。”
“而那位画家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让画变成现实，也就创造了世界。”
“而那口气，就是超凡物质。”
小老头说完最后一句，神色淡漠了喝了口水。
旁边的江秋月面色不变，她已经听过了很多遍了。
但是青瑜却听得有滋有味的。
“颜色一共有九种？”
青瑜数了数。
“你想到了什么？”
小老头似笑非笑。
“九家！”
青瑜说道。
这个传说中表示的，显然就是九家的正统与古老！
都已经把九家讲成了一切的起始了！
青瑜甚至怀疑，这个传说会不会干脆直接就是九家编出来来的？
小老头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您还有一件事没说。”
旁边的江秋月小声地提示道。
“什么？”
小老头也愣住了。
“机械。”
江秋月低声道。
“哦！对对对！机械！人老了就是容易健忘！”
小老头一拍脑袋。
“什么机械？”
青瑜疑惑地问道。
“小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要去做机械神经改造，不要去接触机械肢体还有人造器官！”
小老头非常严肃地说道：
“超凡物质不能用科技来解释，也排斥科技，一旦你做了任何关于机械的手术，超凡物质就永远不会和你的身体发生超凡反应！”
“这也是为什么，你在黑手套执法队中，鲜少能看到有机械义肢的人！”
“如果不是真的晋升无望，没人会去接触机械改造手术！”
小老头又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再次说道。
“除了机械神教的那群疯子。”
“机械神教？”
青瑜问道。
“嗯，他们……很特殊，走出了一条很特殊的路，你可以理解为以机械代替肉体超凡。”
小老头说道。
“懂了。”
青瑜点了点头。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呗。
“懂了就行，差不多到饭点了，下午再告诉你具体的超凡之路怎么走。”
小老头摸了摸肚子，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见。”
江秋月回眸一笑，也跟着离开。
“……”
现在才十一点，吃个毛的饭，饭碗都给你打飞。
青瑜感觉小老头是故意把时间卡在这里，然后吊自己的胃口。
不过无所谓。
自己没有小老头想地那么迫切。
毕竟，自己本身就已经是超凡了。
……
“江秋月，等我把这小子带入第一境后，就交给你了。”
小老头与江秋月并排走在街道上。
“那白家那边呢？会不会报复青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