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畏惧,永远不会存在于征服王的军队之中。咚咚咚!
无数的士兵拿着长矛敲打着地面,发出战鼓一般的响声,这片天地仿佛被撼动了一般的震动。
“跟我同一时代,造就了亚历山大帝国的英灵们哟!”伊斯坎达尔将宝剑指向英雄王吉尔伽美。
“那么,为了吾等的信念,向敌人发起万死不辞的冲击!哦啦啦啦啦啦!”
无数士兵举起武器开始向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冲锋,一边高声怒吼着一边冲向敌人。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身影倒下了,就连密不透风的马其顿方枪阵也开始空缺,一把剑透过了盾牌之间的空隙击中了里面的伊斯坎达尔,划开了他英武红袍。
又是一位士兵倒下,两柄长枪穿透了伊斯坎达尔的左臂膀,带出一丝鲜血插在后方的地面上。
不仅仅是大地,乖离剑刺穿了包含这片天地在内的整个世界。
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
士兵、马匹、沙尘、天空——征服王固有结界当中所有以此空间为依凭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那道毁灭性的斩击之下消失殆尽,就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剩下。
征服王具现的战场也随之没有剩下一点痕迹!
一剑挥落之下,一切都化为了那森罗万象中的一物,是尘埃,是落石。
但毫无疑问,在征服王有形与无形之物都在这样无以伦比的力量之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对界宝具”的开天辟地!
如梦初醒!
征服王从虚幻中醒来,在乖离剑之下,即使是战无不胜的王之军势都化为泡影。
仿若时间静止一般,回到了原来敞亮的大桥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夏天,却依旧附带着一股悲凉的秋意,不冻人,但寒心。
韦伯看着自己眼前这位王,一时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征服王依旧坐在马上,征服的身影以及骄傲让他只能成为马背上驰骋的王者,但此时,这位王者看向了韦伯。
“对了,有件事情忘记问你,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成为我的臣下吗!”征服王缓缓说出来了这句话。
闻言,早已经被这位王折服的韦伯瞳孔猛地睁大,眼泪也随即流淌下来。
“您永远是吾王,愿意为您驱使,效劳,唯有您!才是吾的王者!请务必指引我,看到相同的梦境!”韦伯激动的呐喊着。
“嗯!”征服王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位如同雄狮的王者将韦伯从马上提下来。
“展示梦想是本王作为王者的义务,而见到本王之梦想后,将其流传于后世…”
“则是你作为臣下的义务!”
征服王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孩子,露出了一个笑容。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长命百岁并将其流传下去。”
“流传着…你的王之生存方式!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疾驰!!”
征服王的疾驰,没有退缩之道。
即使敌人强大,即使也是王,即使是那位英雄王。
吾伊斯坎达尔,依旧是荣光尽在彼岸,歌颂霸道,彰显霸道,正是不孤高王道之人。
吾之身后,是吾之臣下,正要展示的,是吾之意志,吾之梦想,吾之精神。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霸军之主,也将在今夜刻下传说。
“别赛洛勒斯!上吧!”座下的战马也跟着嘶腾。
红色的英武在空中绽放。
“荣耀存于彼方,正因为无法到达才要挑战,歌颂霸道,展示霸道,为了注视着本王背影的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