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浚看着远去的王越,洒然一笑!
千斤坠!
白发青年从天而降,直接出现在了大汉朝堂之中。
把正在商讨善后的汉帝刘宏吓得不轻。
群臣震惊!
何进没有了刚回洛阳的豪气。
三公也没有刚刚要缉拿与晋侯有往来的所有官员的激情。
刘宏更是瘫坐在皇位之上,向他身边的让父投去求助的眼光。
中常侍张让也不敢正视刘宏,更不敢看殿下的那名白发青年。
刘浚扫视大殿上的群臣,微微说道:“廷尉府查案抓人,何罪之有;我晋侯府上下,何罪之有;曹孟德府上下,何罪之有;英雄楼,何罪之有。还是说,满朝文武都不希望大汉宗室出一两个人杰,不希望大汉天下还有几个敢站着的汉子。”
刘浚继续说道:“怎么了,都不说话了!中平四年正月初二,汉帝刘宏暴卒。哈哈哈,本侯答应过别人,暂不取你性命。你们若是还不悔悟,来日,本侯必带大军血洗洛阳城。以祭我列祖列宗。”
大殿之外,雪越下越大!
就这样,刘浚消失在漫漫大雪中。。。
众人回过神来,本能的摸了摸脖子。
刘宏惊愕道:“他,最终还是没有杀朕!难道朕错了么。朕没有错。”
而这一刻,大汉的威严已经不复存在。
满朝文武已经在打起自己的小九九。
宗正刘焉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痛在心中,收复了心情,他还是踏出了那一步,只是比历史上早了一些时间。
宗正刘焉出列道:“陛下!臣请设立州牧,允许各州郡县征募青壮,加以训练。以备未来,臣观刘浚此去必生不祥,请陛下,先行罢免并州刺史张懿、冀州刺史王芬。从朝中或地方重新安排州牧,清理晋侯留下的隐患。另外,各州郡县清理黄巾余患,往往受制于不得过界的法条。为大汉安定计。。。”
刘宏叹息道:“宗正辛苦了,由三公与大将军商议定夺吧。朕累了,以后一应事物均交由大将军与三公商议处置。”
张让,心中一紧!
不行得加快西园的控制。。。
洛阳城,被大雪覆盖。
城中一处府邸中
两名老者烤着火,感叹道:“晋侯此去,从此大汉多难了。”
“王司徒,今日朝堂之上,晋侯明明可以直接拿下那个位置的。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卢大人,为什么。要我说,就是心寒。曹孟德杀了三个月,还没有杀干净。。。”
“坊间流传,曹孟德、刘浚还有那个勇冠三军的赵子龙,是七杀、破军、贪狼三位星君临凡的。甚至,周边很多百姓已经在家中给他们供上了长生牌。。。”
“不过,哎,算了,还是慎言。不知道并州与冀州会生出什么事端来。这宗正刘焉,我看也所图不小呀。你且看吧,大汉天下诸州,必有他刘焉一席之地。”
次日,太史上书:“北方有赤气!应着勇猛战将威压北方。”
汉帝下诏:“调凉州刺史董卓为并州牧,升冀州长史韩馥为冀州牧;
同时,擢升原并州刺史张懿为太常,擢升原冀州刺史王芬为太傅。”
一时,天下哗然!
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中平四年,正月十五。
汉帝大宴群臣。
只是今朝没有晋侯赋诗助兴而已。
董卓的派出张济押运了十坛好酒送至洛阳,而张济寻遍整个宴会现场都没有发现晋侯的身影。
张济无奈只好去找有过交道的司隶校尉袁绍,顺便也给他带了几坛好酒。
在美酒的攻势下,袁绍就将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和张济说了一下。
张济借故离开,有带着几名亲信往那几处废墟处实地勘察了一番。
张济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中平四年,正月二十。
董卓上表朝廷,表示愿意为朝廷继续牧狩凉州,且手下将士跟随多年,不胜并州气候等等。总之,就是不能去并州。。。
而朝廷发往并州的诏书由于上党地区目前正在交战,必须经冀州再转道并州。
而冀州王芬拿到那诏书时,内心大骇!
曾几何时,那个少年和自己说过,不宜出冀。当时,王芬心中还揶揄道,这年头刺史这种级别的都是要死在任上的。
如今,却收到了朝廷的诏书!这不合常理,难道,陈逸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于是,王芬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扣押朝廷诏书!同时,向朝廷请求征募兵勇讨伐黑山。
不曾想,关键时刻!黑山军先人一步,向朝廷请降。
大将军何进以及三公等,一脸错愕!
黄巾之后,最大的反贼组织,黑山军请降!
经过一番商议,朝廷任命张燕为平难中郎将,命其管理黄河以北山区的行政以及治安事物,每年可以向朝廷推荐孝廉,每年遣计吏到朝廷汇报。
而此时,刘浚正在河内郡某处山村的一户农家。。。
“大哥哥,你说我哥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呀!”小女孩无邪的问着她从外面捡回来的大哥哥。
“茵茵!你不要打扰大哥哥休息了。茵茵,先出去玩会。”一名老妇阻止道。
刘浚恭敬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要不是茵茵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我就冻死了。”刘浚内心又吐槽了一下系统,也不知道是系统的故障还是穿越的后遗症,刘浚发现每次大战之后都会有昏迷的情况发生。
而这次虽然比之前拖后了些时日,但最终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