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深知自己现在所有拥有的一切。
都是闵修带来给自己的。
若不是闵修收留了自己。
自己的下场不过是年老色衰,从清倌人流落风尘罢了。
那些人最是喜欢看人落魄的样子。
到时候怕是不少的会欺负自己。
所以说。
闵修买下了自己,可以说是。
救了自己。
她怎么会不欢喜?
闵修点了点头,也不多问。
管她喜欢的是自己还是自己的钞能力。
现在是他闵修的人就够了!
“你可知太守有什么事情吗?”
清月摇了摇头。
那太守府的小厮只是说是陈据有请,具体什么倒是没有讲。
而且这种大事,也不是她一个女子可以窥探的。
整理好衣服,闵修走到了前厅。
清月到底是个女儿家,不好跟着他外出见客。
那个小厮见闵修衣冠楚楚的来了。
想起自己老爷来之前兴奋难耐的嘱托,似是有些焦急的说。
“闵解元,咱家老爷有请!”
这老小子,又玩哪一招!
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其实闵修并不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一个被踢出来的游戏者。
能入局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闵修只是喜欢多条门路而已。
但毕竟还是太守,他也没必要去开罪。
于是点了点头,对着在前厅陪着的刘叔说道。
“刘叔你先照看着,我去去就回。”
刘叔担忧的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他是知道闵修之前秋闱送给了太守不少的钱。
这太守,不像个好人啊!
“闵解元,您请跟我来。”
闵修点了点头,对着旁边的孔二使了个眼色。
孔二会意,连忙跟上。
闵修可不愿意坐太守府那个寒酸轿子。
而是上了闵府的豪华车驾。
在衣食住行上,闵修可从来不愿意委屈自己。
而这样张扬的钱财外露,也正好可以打消陈据对他的怀疑。
这老小子,浸淫官场数十年。
最是看的见多少学生与老师党派之争互相残杀的。
只有让他觉得自己不如他聪明,这样他才能放心大胆的使用自己。
这就是藏拙。
不过到底闵修还是个解元。
日后必然是有个功名在身的。
再加上太守对闵修不错。
所以整个太守府的仆从对闵修也是恭恭敬敬的。
不一会就到了太守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