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椿?什么小椿,顾家主您说笑啦,我每天配那么多冥婚,怎么知道顾家主说的是哪个小椿呀。”张文英咽了咽口水,难道当年的事败露了?
“堂舅说的是被烧致死的小椿,是你曾经配过的一位小女孩,而且张姨当时还更改了这位小椿的生死薄,张姨真的不记得了吗?”沈月无问道。
“呀!我的沈少爷鸭,你可别乱说,生死薄这种东西,我哪里敢乱改,我没有做过,您说的这位小椿,我不认识,可能是别家冥媒做的。”张文英哪敢认这种罪行,立马为自己开脱道。
“哦,是吗,可别家冥媒哪有你这道行啊。”顾孟筠不相信张文英所说,立马呛道。
“诶呦!我的好家主,我这每一桩婚姻,都有记载,你瞧瞧,哪有您说的那位小椿的记载啊。”张文英掏出本子,让沈月无和顾孟筠瞧着。
沈月无翻着这本子,确实没有一位“新娘”是符合小椿的,难道真是其它原因?这食沈月无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有点熟悉,但并未在意
顾孟筠拉了拉沈月无,示意离开。
“堂舅,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并不认为,张文英说的是实话。”
“她若有意隐瞒,你在明面上是查不出来的,我们先去拜访小椿家人。”
顾孟筠言罢,便来到一处村落小巷,随着城市发展,这小小村落也渐渐败落,村落十分荒芜,小巷附近人家也搬离得七七,沈月无刚觉有些头绪,又在这里被浇了一头冷水,十分失意。
顾孟筠看到阳光下,独坐一位老人,便匆匆赶去,问此情况。
老人说:小椿原来是李家最小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突然失踪,全家人都去寻找,但无所获,不知道得到哪里的消息,说这姑娘贪玩跑到火葬场,不小心爬进那火葬炉里去了,让一把火给烧成灰了,后来,小椿的娘受不了打击,就疯了,后来李家就迁出村子去了。
不过,那家邻居在小椿出事后,就立马迁出去了,不少人说是那对母子做的。
但这对母子经常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而且他家经常有小孩子的哭叫
沈月无听罢,感到十分惋惜,但也毫无头绪,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知道,这家邻居是什么人物,沈月无与顾孟筠相视一笑,便敲敲墙面,静待佳音。
那墙面突然探出一个老头,皓发长须,身材矮小,执杖而来,这便是此处地仙。
“地仙小官,见过监管者,见过顾家家主,不知小老儿可以为二位大人提供什么服务?”地仙悬在空中,望着二位。
“见过地仙,请问这家原来住的何须人家?”顾孟筠问道。
“哎呀,这户人家应与沈大人是旧识。”
“哦?是谁?”
“回大人的话,是张文英冥媒与其儿子孙辰。”
沈月无与顾孟筠大惊,竟是这对母子,突然沈月无闻到一阵异香,此香来自于张文英旧时住所的院子中,然而这股异香他沈月无不是第一次闻到,在见到小椿时他便闻到过,第二次乃是在张文英家,为保险起见,沈月无与顾孟筠先回到寻食街,向小椿问清相关细节后,再去寻那张文英去。
两人刚回到寻食街,便见小椿跌跌撞撞跑向沈月无与顾孟筠。
“大人大人!我想起来了一些!”
“那年将我抓去拜堂时的冥媒有个儿子叫阿辰,而那阿辰便是杀害我的凶手!”小椿气喘吁吁,但说的内容却是震撼。
那位冥媒有本事更改生死薄还有一个儿子叫阿辰呢,那可不就是张文英吗?
沈月无:“好的我知道去哪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