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下九流命枚家族,从古至今为使生活好转,生存容易,便有上供来依附各个中六门或上三神家族的习俗,虽说现在李家家大业大,完全可以依靠自己成为一枝独秀,但习俗传承,李婴胥还是择好礼物,上门拜访各个命枚家族。
自然按照辈分,李婴胥先驱车来到林府,林阿震知道今天是下九流家族拜访之日,便遵主之意早早在门口等候。
林阿震因为近来林长义思绪深沉,面色凝重,十分担心,也脸上挂着一副苦相,李婴胥见到便关心道。
“阿震先生,最近是身子抱恙了吗?看你这脸色不大舒展啊。”
“啊,李先生抱歉啊,小人近来思绪万千,终究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让先生见笑了。”
李婴胥听罢便笑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能让你思虑成这样难道是贵公子的终身大事,啊呀,做父母的总要操心。”
“哈哈哈,让先生您见笑了。”林阿震并没有说出让他真正思虑万千的原因,而只是糊弄过去,毕竟他并不是很相信眼前的这位李先生。
“啊呀,你还说这事,我前两天深夜拜访顾孟筠先生时,他也有这种忧虑,面色和你一样忧愁。”李婴胥突然想起什么,摇着扇子与林阿震闲聊着。
“顾先生?他虽与秦小姐结成眷侣,但尚未得子,哪来子女婚嫁之忧?”
“啊呀!他那个侄子啊,我前两天去他家见到他俩在书屋商讨什么,二人面色沉重,我还当是什么,凑近一瞧,那顾先生正为他的小侄选媳妇呢!”李婴胥分享卦之心熊熊燃烧,说得眉飞色舞。
林阿震听罢,可一点都不觉得两人只是讨论婚嫁这么简单,这档子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秘密,非要深夜商讨,况现在沈月无手持无还生,难怪先生会怀疑他顾孟筠,我看他就是有鬼!
林阿震笃定了心中想法,想着找个机会,告诉林长义自己的所想。
顾孟筠负伤躺在床上,沈月无正在帮他仔细换药,耳边听着顾孟筠的各种催婚言论,他沈月无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才岁,就要经历这种痛苦,于是不经意间,换药的手便下重了。
“嘶!诶呦,月无慢点。”顾孟筠痛呼。
“那堂舅别说了,我不爱听。”岁的少年总是叛逆。
“行行,对了…”顾孟筠刚要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便屏退了下人,拉进与沈月无的距离说道。
“那本书,你和先生说过了吗?”
“说过了,先生叫我定期放血记录。”
顾孟筠心疼地拍拍沈月无道:“好,注意身体,先生还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对了,他之前测试了我的沈家技,我不知道算不算成功通过。”
“什么?”
测试了沈家技,先生难道怀疑月无,为什么,只因为无还生在月无手里?
“你记得好好练功,注意身体,待会去库里提两箱红枣去。”
“知道啦,不用红枣了,我自己有把握。”沈月无扬了扬头,示意自己能力足够。
罢了之后,沈月无散步回家,路上回想着近几天的训练,复习着要领,望着月亮看着星星,听着微风拂过,感叹着月黑风高夜,揍人放火天…
突然一行黑衣人,从后袭来,用黑布袋将月无套住,将他推到在地,拖到暗巷,沈月无正要站起来,便被人一脚踏在地上,紧接着便是棍棒袭来,沈月无赶紧缩起身子,保护头和内脏不被攻击,事发突然,沈月无不知道对方是普通人还是命枚家族者,不敢轻易使用沈家技和无还生。
待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结束后,为首者抓住沈月无的头发,将他猛然提起,一口唾沫便啐了过来,沈月无隔着布袋感受着屈辱与恶心。
“你和你堂舅给我注意了,别以为你拿着无还生,就能让寻食街独立于命枚家族,这次只是肢体殴打,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你给我注意点!”
说罢,人群驱使币子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