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诸如鎏金炸珠耳环、掐丝炸珠镶嵌手镯、累丝云鹤胸针等等,大大小小七件,也都拍了好价钱。
反正我也不懂,这儿宫里的物件,都是个什么价,但多少能筹一点,也算是进项,就乐乐呵呵的。
众嫔妃也是看我,不仅不心疼这些宝贝,还一个劲儿喝彩,希望加价,也是觉得我可爱。
于是我本着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原则,给没拍到的姐妹,每人一个自己连夜赶工做的,蚕丝缠花竹叶软簪,当做安慰。
真是越来越会做人了我!聪明的我!哈哈哈。
小算盘打得飞起,少说现在差不多折价白银一千五百两了。
但这,远远不够!不求把出宫以后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我至少得完成资本原始积累呀。
最后,我拿出了压轴的白鹿皮。
装模作样地,抚摸上去,不住赞叹毛色和皮质,看得众姐妹都巴不得要上手摸摸。
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可惜,这是皇上亲手给我打的。我有心让姐妹们获此至宝,奈何因着天威,不敢造次。”
在满堂人儿看来,好一个娇滴滴、惨兮兮、愁云惨淡、无可奈何的美人儿。
眼见着带动了场上的气氛,我又顺势说道:“可是,也全不是没有办法的。要是皇上知道,我也是一心为了江山永固,忍痛割爱。加上一众姐妹,替我求情,任谁出了银子得了去,除了在场的各位,就只有天地知晓,也不是不可吧。”
于是,当真有人附和。
我靠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竟然还顺带着博了一个爱民如子、温良贤惠的美名。
可把我难受的,要是没点演技,还真混不下去。
嘿嘿!
隔间里,屏风后。
顿珠听着隔壁热热闹闹了半早上。
平时让她同自己说句话,感觉要把刀架在脖子上,一见人,远远地就躲。
这到了自己妃嫔这儿,怎么就成了只多嘴的小鹦鹉了呢。
又好气,又好笑。
“把她今日拍的物件儿和得的银两,还有谁拍了去,都给朕列份单子。“
然后一听,她竟拿出那白鹿皮子,笑意浮现,还没两秒,真是反了天了她!这鬼丫头!
双手青筋暴起,指甲快嵌进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