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个鬼!这是给你吃的么?这是给咱家羊吃的!快去把羊拉回去,我做好了饭,你先吃,待会我捡完了就回来了。”
奶奶很是执拗,但确是个精打细算的人,虽然说话不怎么好听,可从来没有亏待过郝尴尬。
洗了洗手,来到客厅,见桌子上摆了三个盆,一个里面放着鸡肉,一个里面炒的土豆,还有一个是紫菜汤,冒着热气,香气扑鼻,郝尴尬肚子也有些饿了,两碗饭下肚,打了一个饱嗝后,只觉得饱腹感十足。
这一天就如同往常一样,很快就过去了,睡前,郝尴尬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明天去张栓家的事儿就激动不已,也不知能否被看中,左右翻动着身体,许久才睡去。
次日一早,郝尴尬,简单洗漱了一番,吃早饭的时候,将此事告诉了奶奶,奶奶也很同意,随后出了门,像李家河村走去,由于挨得近,顺着小路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
来到张栓家门前,门口有一颗硕大的枣树,叶子枝干铺散伸展成一大片,门口一木头绑的架子上倒挂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猪,四五个人在一旁围观,朱大志也在一旁,见郝尴尬来后,立马拉着他到跟前围观。
一旁张栓穿一件破旧的白大褂,头发发白,眼里有神,手持一把手术刀,娴熟的在猪肚子上来了一个三厘米的口子,接着又戴上消过毒的手套伸了进去,那猪却也有些无奈,可能是叫够了,没什么力气了,只粗口喘着气,任张栓摆弄着。
没一会功夫,见伤口处拉出一褐色囊肿状物,郝尴尬却也认得,应该是结石。
又见其,挥动手术刀,动作麻利速度之快,扰乱了众人的眼,啪嗒一声,那结石便被割了下来。
才过了五分钟不到,一只猪便被治好,众人连连拍手,放下猪,随即收了钱,扭头回了屋子。
朱大志使了一个眼色,郝尴尬立马明白其中意思,见其忙的收拾地下残留的垃圾,抱着板凳,同朱大志来到院内。
朱大志刚准备介绍,只见张栓从鸡笼子里提出一只鸡扔到郝尴尬面前:
“郝尴尬对吧?学过兽医,那就帮我看看这只鸡有什么病吧。”
郝尴尬脑子一懵,心想:
“太看得起我了吧!我虽然学过兽医,可真还没那么厉害。”
张栓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喝了口水看着郝尴尬,此刻不知,啾咪已经将这只鸡所有的病告诉郝尴尬了,瞬间郝尴尬也变得开心起来,随后将所有的病一五一十的告知于张栓。
“呵呵!不错嘛小伙子!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么?跟我学兽医可是得吃苦的!你能行么?”
郝尴尬站在原地道:
“家里就剩下老奶奶一个亲人,我能吃苦!还恳请老师收下我吧!”
一旁朱大志,也迎合道:
“是啊,老张!这小伙子不错的,挺实在的孩子。”
张栓喝了口茶,眼神照着郝尴尬上下打量着,随后点了点道:
“好!好!好!今日就收你为徒,磕头吧!”
郝尴尬忙的到跟前,跪在地上磕头了三个头,并喊了三声师父。
张栓大喜,哈哈哈地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将其扶了起来,一旁的朱大志也是开心不已,见大功告成后,打了招呼随即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