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昨晚，有没有梦见林思悦。我敢说，你肯定梦见了。”
阿摸开着车准备载着我去维扬轩吃早点。我沉默没有接过话茬儿。我的大脑里又闪现出贝塔狗的片段，小说里的我们从那座星球无功而返，回到了飞船驾驶舱，不知道下一秒去向何处。
“后来贝塔狗怎么样了，最终和‘我’找到了新家园了吗？”
阿摸迟疑了三秒，“你怎么给我岔到小说上面了，在说你昨晚过得怎么样呢，不想说就算啦，今天我还喊了董思佳。”
“什么情况？”阿摸的这句话把我的兴趣点带出来了，我闻到了暧昧的味道，全然不顾那只留在太空的贝塔狗。
“你先回答我问题，昨晚有没有梦到林思悦。”
“我说没有，你信吗？”
“当然不信，梦就梦到吧，明天之后你再梦就不道德了。”阿摸坏笑了一声。
“你和董思佳怎么回事，你的案子之后你俩还保持联系？”
“我现在和董思佳是哥们姐们。”
“别给我整这套，老实交代，你睡了她没有？”
“当然没有，和你说了，是哥们姐们。”
“你小子可悠着点，这姑娘我们所很看好她，我打算以后发展她为合伙人呢。你不要瞎搞啊。”
“切，我们的关系比王小波《黄金时代》里王二和陈清扬的伟大友谊还要伟大。”
“说到底，你还是目的不纯啊，你就是想睡她。”
“我说不是，你信吗？”阿摸模仿着我刚才的语气回应我。
“悠着点，年轻人，你还扮猪吃老虎，小心被董思佳虐哭，别怪我这时候没提醒你啊。人家可是专业律师，你别忘了，你的离婚官司都是她经手的。”我善意地提醒阿摸。
“年轻人，不要想太多了，今天就是一块和朋友们吃个早点。”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多想了，很快我们来到了维扬轩，董思佳已经在店里面落座，等着我们进去。今天的董思佳看着和平时工作时不一样，穿的是休闲的运动装而非职业装。
董思佳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是竟有些不好意思：“李律，早。”
“早，董律师，你今天这身不错。”
“谢谢！”
短暂的寒暄之后，我们落座，我让阿摸拿起菜单选择，由于来了太多次，我们基本已经知道菜单的每一项内容。阿摸看了看我，我说了声：“老样子就行，你问问董律师要吃什么。”
“我随意就行，你们点。”
“大家都这么熟了，今天咋还这么客气。”阿摸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后阿摸点了一碗腰花面，两碗猪肝拌面，一个大份的水煮干丝，两笼蒸饺，三个蟹黄包。
“我和老李就吃猪肝拌面啦，我俩的最爱，小佳佳，给你点了一碗腰花面，你天天坐着，给你补补腰。”
“小佳佳？”对于这个称呼，我同时望向阿摸和董思佳，心里在想她们究竟发展到哪个地步了。董思佳害羞地说不出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
“呀，就是一个称呼而已，老李，别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小佳佳。”阿摸再次不怀好意地看向董思佳。
“你别听他扯，李律，他这人就是没个正形。”
很快我们点的早餐上桌了，维扬轩的早茶仍旧保持着以往的高品质，阿摸用力的吸食着面条，仿佛就像套着吸管吸着一瓶快到底的可乐，像小孩子一样发出巨大的“嘶嘶嘶”的声响。
?“你是百年没吃过面吗？”我问阿摸，董思佳在一旁已经被逗乐的不行。
“这样吃才香啊，才对得起维扬轩的招牌，咱们淮扬菜系的美味，你说叫‘淮扬轩’才对，叫维扬轩名气不够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