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上动作没停,依旧在搓着衣服。
但她这么一句,一下子就把阎埠贵给架住了。
怎么着?
和这我阎埠贵给人家介绍对象是在当恶人。
你秦淮茹出来就是当好人呢?
阎埠贵不乐意了。
他哼了一声,说道:“我这给人家小陈老师介绍对象,不关你的事。”
秦淮茹笑了一下,也没怂:“我这不是看人家陈老师不愿意,这才出来说一句嘛。”
陈年抓住这个机会,也连忙朝着阎埠贵说道:“叁大爷,谢谢您的好心,但我最近还没有处对象的想法......秦姐,谢啦。”
说完,朝着秦淮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虽然陈年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毕竟这事还是亏了她解围。
对事不对人,说一声谢也是应该的。
见陈年回了屋子。
阎埠贵气的鼻子都歪了。
陈年不想谈对象不要紧。
可问题是他的口袋要紧。
这两块钱,那可是足足十五斤白面啊!
都够一家人吃多少顿了?
阎埠贵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低着头洗衣服,没理他。
阎埠贵扭头就走,不留这受气。
......
四合院门口。
三大妈和售货员大婶薛梅聊着天。
突然,看见阎埠贵走过来,两人连忙打住。
叁大妈连忙拉过阎埠贵,问了句:“事情咋样了?”
阎埠贵不想说自己没完成任务,就把责任推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和小陈老师说的好好的,那秦淮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得出来说一句......薛梅啊,你再给我老阎几天时间,我看看能不能给小陈说下来。”
“秦淮茹?”
三大妈眉头一挑。
“她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和傻柱那风言风语传的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多管闲事呢?”
她相当不开心。
作为阎埠贵的老婆,潜移默化中,自然也沾染上了阎埠贵的习性。
对于钱,看的也相当重要。
甚至还直接把阎埠贵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了嘴边。
这不,听到被秦淮茹横插一脚,她也气起来。
“秦淮茹?就是你们院子里那个寡妇?她管这么多做什么?”
薛梅也不高兴了。
她当时在供销社的时候,就越看陈年越顺眼,总想着让他当自己的女婿。
为此,她还专门上门找到了阎埠贵,想要让他帮忙做媒。
现在被一个寡妇横插一脚,这什么事?
况且。
这寡妇还不是什么名声好的贞洁寡妇。
不要说是在这南锣鼓巷。
就连薛梅在的核桃巷,那都听说过一些捕风捉影的事。
说是这秦寡妇和轧钢厂的大厨傻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该不会这秦寡妇对小陈老师有什么想法吧?”
薛梅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不能吧?秦淮茹都三十多的人了,小陈老师才二十出头......她一个寡妇,小陈老师还能看得上她不成?”
三大妈撇撇嘴吐槽道。
一旁的阎埠贵听了这话,没说什么,但眼珠子依旧直转悠,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了,那我先回去吧......老阎,你可要好好帮我家闺女说说,记得啊!”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我阎埠贵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阎埠贵心里没底,但依然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得到了阎埠贵的保证,售货员大婶满意地走了。
阎埠贵这才和三大妈回了院子。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洗好了媳妇,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