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车厢掉落的物品,不是其它的东西,而是用来祭祀死者用的花圈跟纸人。
这辆小型卡车,是一辆用来拉丧的车子!
然后,沈林就看到这辆爆胎的小型卡车,摇摇晃晃的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两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从车里面骂骂咧咧的走出来。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啊!”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中年男人大骂道:“眼看就要到地方了!结果他妈的爆胎了!”
“诶呀!别抱怨了!赶紧换胎吧!”
另外一人看眼这荒郊野外道:“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换完胎赶紧走!”
“妈的!真倒霉!”
又骂了一句后,两个人就开始换胎。
忙活了三十分钟左右后,两人才好不容易的换胎成功,然后又捡起洒落在地上的花圈纸人。
连带着,沈林所化的诡异纸人,也被其中一中年男人打包的丢进后车厢内。
“好了!赶紧走吧!”
捡完所有的东西后,两人再次进入车内,然后发动车子朝目的地前去。
“……”
这是大自然的恩惠吗?
后车厢内,一个男性纸人突然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极其恐怖的笑容。
然后,沈林就任由着这辆小型卡车,拉着自己前往新的地方。
……
……
糜山市。
一处叫“立县”的小县城。
此刻正举办着一场规模不小的丧事。
唢呐的乐队在台上吹奏着丧曲,台底下不少的老人搬着凳子,坐在那里听着曲子磕着瓜子。
而在乐台的正后方,一个灵堂正设在那里。
灵堂里面,一个老者的黑白照片摆放正中。
棺材的两旁,则是跪着楚家的两个儿子。
“纸人还没拉过来吗?”
楚家老大楚河穿着白色孝服,一边跪在地上一边扭头道:“咱爸临死前特意嘱咐过,一定要用“古家纸铺”的纸人花圈!这明天都要出殡了!怎么还没拉过来!”
“大哥!我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
楚家老二楚雄道:“拉纸人的那辆车刚刚爆胎了,路上耽搁了一会时间,马上就到!”
“那就好!”
楚河点点头,然后继续守灵。
大概又过去了半小时左右,一辆白色的小型卡车停在灵堂外面,然后两个中年男人从车里面下来道:“不好意思!刚刚路上车爆胎了!耽误了一些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两个中年男人就把后车厢的纸人花圈全部搬下来。
“怪不得咱爸非要用“古家纸铺”的纸人!”
等两个中年男人把所有的纸人、花圈全部搬下来后,楚雄来到其中一个男性纸人前道:“大哥你快看!这纸人扎的多好!简直跟活人一样!”
“别在这胡扯!”
楚河瞪眼楚雄道:“这种话少说!”
训完弟弟后,楚河也看了一眼那个纸人。
结果这一看,楚河顿时吓了一跳!
这特码是纸人?!
看着眼前的男性纸人,不知道为什么,楚河突然有种莫名的惊悚感!
“你们两个等一下!”
楚河看向准备离去的两个中年男人道:“这个纸人怎么跟其它的纸人不一样?”
“不一样?”
听到楚河的话,两个中年男人回头看眼楚河所指的纸人,其中一人不解道:“楚老板!这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眼睛!”
指了指纸人用黑笔勾画出的眼睛,楚河面无表情道:“你们送来这么多的纸人,怎么只有这个纸人画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