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闻言摇摇头道:“这就扛不住了?本官的手段还没施展出来呢?要不你再抗一会儿?”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
苏怀见状吐槽道:“早这样配合不就完了吗?何必遭这种罪?”
语罢,苏怀附身在男子身上连拍数下,男子身上的瘙痒终于停下。
男子躺在地上喘息片刻之后,道:“能不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暴露的?让我死个明白。”
苏怀回道:“你这人屁事儿真多,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从谣言在长安城流传之时,你在本官眼中就已经暴露。
凡凶杀必有动机!
这则谣言正好暴露了你的杀人动机,谁得利谁便有嫌疑。
剩下的不过是举证排除罢了,排除了不可能的,剩下的便是作案嫌疑人。
挑起大唐动乱,能得利的无非就那么几家。
而恰好吐蕃便是其中之一。
你们的使者不是已经到达长安了吗?
他此行的目的,路人皆知。
而要达成这个目的,无非内联重臣,外施兵戈,再辅以阴谋,使大唐陷入内乱,无暇搭理你们,双管齐下才有几分可能。
我们陛下可是已经拒绝你们好几次了。
再循着你在案发地留下的痕迹,找到你也不是很困难。”
男子听后大呼道:“不可能!我特意留意过,再加上昨夜大雪覆盖,就算有痕迹,在雪化开之时也会被毁去。”
苏怀听后轻蔑的说道:“呵呵!这怪谁?谁让你轻功没练到家,不说做到踏雪无痕,起码也不能把瓦块而踩碎吧?
还有,你在高原上没少干杀牛宰羊的活吧?
能对脏腑如此了解,直奔心脏而去,一般人可做不到。
就算中原的一般武者,干这种活也少不了费点儿手脚,要知道心脏可是有一部分隐藏在肺下的。
保留完好的脏腑,是作案目的的要求,也与你长期杀牛宰羊养成的习惯分不开。
苦寒的吐蕃高原,食物并不宽松,内脏能食用的部分,条件可不允许你们有丝毫的浪费。”
“就凭这些你就断定是我了吗?”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
苏怀摇摇头道:“凭先前的线索,只能确定凶手的身份,以及潜藏的大致方位,最后的抓捕才是关键。
你脸颊上的陀红,恰好也暴露了比得身份。
这种严重的地域性红斑,中原人士脸上可没有,只有漠北的突厥、西域诸国,滇南部族,以及你们吐蕃人脸上才有。
当然,这些都只是凶手应有的特征,还不能断定就是你所为,毕竟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你。
不过谁让刚才你自己动手了呢?
要不然还得拖到本官将你掩埋衣物找出来,才能断定你是凶手。
好了!
你的问题本官已经回答,现在该你来满足本官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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