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轻轻咳嗽了两声。
“据说是这样，不过真实情况我不清楚。”
“反正他就住在4，整天打闹发泄，原本住里面的病人都受不了搬走了。”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被分尸了。”
苏辰眉头一挑：“分尸？”
卢婷婷轻哼：“那个老色狼，没了那玩意儿还天天钻女厕所，他老婆索性就直接把他宰了，有什么好稀奇的？并不突然。”
张医生耸耸肩，显然不知道其中内幕。
其他两位护士比起卢婷婷来资历深，说起来更是有板有眼的。
“我听说是他气起来把家里的钱全转走，给了那出轨对象，他老婆才发疯的。”
“不是，明明是那男人找人把他儿子的也切了，他老婆才这么做的。”
卢婷婷反驳：“明明是那死色狼色心不死，才被他老婆天降正义的。”
苏辰：“……”
“咳咳，几位美女，先暂停一下，总归他是被分尸的对吧？”
卢婷婷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点头。
“是他妻子干的？”
几人不说话了。
张医生表态：“那时候我飞刀，不知道情况。”
卢婷婷扭捏：“我是实习的，回学校答辩。”
苏辰看向其他两人，两个护士齐齐点头。
“说是他老婆来医院做精神鉴定，突然就跑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刀。”
“不是刀吧？听说脖子很不齐的。”
苏辰点了点头：“那他从去年就开始就闹了？”
几人一阵沉默。
张医生解释：“我年纪大，医院照顾我，所以不常值班，但是有听说去年就开始闹，也请了人来处理，是吧？”
年长的护士点头：“对，听说4里面贴满了符纸的，被镇住了。不过年前突然4的门突然打开了，又闹起来，我们反应了，但是一直没请人来。”
另一人叹气：“去年，好几个病人被吓得精神失常，医院赔了好多钱的。反正出事后，这一层的病人几乎都腾空了，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病房不够用，我们就凑足4个开一间这样，4的门也被好多锁锁住了。”
苏辰挑眉：“你确定？刚才4的门不是已经打开了？”
两个护士愣了下，惊声：“怎么可能？”
“我就是看到一条缝，所以想推开的，被她拉回来的。”
卢婷婷眼神有些躲闪，扭捏了一阵子，委屈道：“其，其实点多我去给病人换药，偷偷瞥了一眼，发现门已经被打开的。”
张医生恍然：“难怪那时候你声音有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