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五个门主个个武艺高强,大部分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比如花蝴蝶花冲,病太岁张华,神手大圣邓车等。还有一些隐姓埋名的,比如刚刚被我杀掉的春桃,本名李嫚静,是一家青楼的头牌,襄阳王为其赎身后,慢慢将她培养成一个高手。一个十六岁小姑娘在三年内变成一个高手可不容易,襄阳王手把手教她武艺,还让其他杀手传内力给她。为的就是今天送你们父子上西天。”
“呵,可真下血本。”
“师姐,你看我在尸体里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满嘴人血的孤独道长兴冲冲地跑进屋内,她的手捏的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彩色蛊虫。
“需防怀中蛊,莫受囊中珍。这是湘西苗蛮给人下蛊用的毒虫。不过比起魔女的血蛊,可就逊多了。”
“什么?此等下流手段他也做得出!”齐威猛地拍桌,“无耻!”
“这有什么?血莲教教主可做了他的层主呢。他勾结奸党,私通番邦,残害忠良,无恶不作,用苗蛮的蛊虫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给杀手种蛊,不外乎是要他们保持忠心罢了。”
说到这里,雌魂花咳嗽了两声:“慧珊,去拿张宣纸给我。”
她提笔在上面勾勒出大宋版图:“共计十一个流动据点,我已经将它们都画了下来。”
“道长的这份大礼太贵重了,我们该如何还礼?”
“还礼?嗯,”她握住了齐慧珊的玉手,“让小姐今晚和我同床就行。”
孤独道长原本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蛊虫,听到这话,她指头发力将蛊虫捏的粉碎。
“那有什么不能的?”齐威笑着说,“慧珊,今晚就和道长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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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帐中,雌魂花望着赤裸的齐慧珊,喃喃说道:“像,真的太像了。你真的很像田杏。”
“可是我不是田杏。”
“这个我知道,”她褪去道袍,走下床,从背后生出一双羽翅,“如果我是人族,或许就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片刻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