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百姓,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金饼,现在突然一次就有二十个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多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更主要的是,二十金,就只换了区区两小瓶……香水???
他这香水到底是怎么做的呀?
这时,不少人都开始动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黑夫见危机已无,长长的舒了口气,将闲杂围观的人全部驱散。
而秦牧又给王若宁介绍了一番香水的使用方法,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回到家后,她脚步匆匆,王贲看到妹妹如此神态,上前想问问什么事,却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好香啊,小妹,你怎么冒香气了?”
王若宁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哥哥,冷道:“什么叫我怎么冒香气了?女人本来就是香的好吧?!”
“呵呵。”王贲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也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不妥,“小妹你这急冲冲的,是要干什么呢?”
“大哥,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王若宁神秘兮兮说道。
“谁?”
“咱大外甥,赢牧!”
“什么?”王贲一脸惊讶,“怎么可能啊,二妹一家,不是在十年前的中秋就都不幸遇难了吗?”
“可是,小外甥的尸身,不是一直都没找到吗,今天,我在东市,碰到一个香水商人。
他眼睛和大姐的一模一样!
面颊和姐夫雷同!
我想,绝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搞不好小外甥他并没死,而是意外活了下来!”
“此事重大,赢牧死而复生,牵连实在太多,我们还是先将这事通报给父亲,看看他怎么决断吧!”王贲一脸凝重道。
大秦的上将,横扫六国的王翦将军,正在自己的庭院内耍着大刀。
对外,他自称身体老迈,已经卧病在床。
可实则不然!
他的身体不仅没有丝毫异样,而且还强健得很!
之所以告老在家,全是为了明哲保身,毕竟,他的功劳实在太大了,很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在六国将要一统的前夕,他就主动辞职,并交出了全部兵权,从此闭门不出。
“你说什么,我大外孙赢牧还活着?”听闻王若宁见到了秦牧,老将王翦激动异常。
“是的,那少年,十有九是姐姐的儿子!”王若宁笃定道。
“怎么办爹?”通武侯王贲问道。
负着一只手,王翦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淡淡道:“如果那少年真的是牧儿,这朝堂,搞不好又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王贲道:“牧儿在十年前就已经被追封为皇太孙,他理应继承皇位!”
王翦摇了摇头道:“你认为,他的一群叔叔们,会服气?”
王若宁道:“对,特别是那个公子胡亥,平时深得陛下喜爱,而且在朝中还党羽众多,像他这种,就不会甘心将皇位让给别人!”
王贲不平道:“那我们总不能不管吧,牧儿毕竟有我王家一半的血脉,太子和若淑妹妹不在了,我们当娘舅的,总不能不管他吧?”
“当然不能不管!”王翦双眉一凛,“看来,我这老头子,没事也要上朝走动走动了。”
他又嘱咐道:“若宁,你再派人查查这少年,世上相似之人也并非没有,此事重大,可千万不能搞错了呀!”
“诺!父亲!”王若宁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