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惠呵呵笑了一声,只要严烈想知道,肯定会知道她去了哪里,帮他母亲做事,他却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哪怕是一句问候都没有。
百合惠不禁想严母说的那些话未必都是假的。
严烈他可能真的不爱自己。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
严烈在床上碰到睡着的人,顿时睡意全无,他打开灯看着旁边的百合惠,“怎么了吗?”
百合惠穿着暴露的薄衫,严烈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帮她遮住,他拿了一旁的被子递给百合惠,先披上更好。
百合惠脸色变的难看。
“严烈,我们已经确认关系多久了。”
严烈算了算,就快要三年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
严烈不想着急这些事情,“等结婚吧。”
百合惠对严烈的回答觉得失望,她穿上带过来的衣裳回了自己的屋子,那中间,他们没有说上一句话。
严烈也想过,正常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都会有反应的,可他对百合惠却有些奇怪。
他觉得无能为力的同时又想要和百合惠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后面的时间,百合惠还是每天准备三餐,在他们交往的第四年。
母亲告诉严烈,她同意了他们结婚。
严烈买来想要带百合惠出国的船票被百合惠拒绝了,“严烈,你的母亲接受了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障碍,我们新的生活即将开始了。”
那是百合惠真心的笑容,也是最后一次。
越靠近婚礼的日期,百合惠却不见了。
严烈以为她只是回家了,可在三天后,有人送来了百合惠留下的一封信。
信上写着她不想和严烈结婚,她是为了严家的钱,她的字迹混乱,一会儿写着严烈实在让她失望,一会儿又写着她感谢严烈的母亲,可严烈看清最后的字,她离开了。
郭叔告诉严烈百合惠卷走了公司的一部分钱消失了,那笔钱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要是严烈知道她的行踪,要立刻告诉他们。
严烈问了郭叔,“百合惠怎么会有机会碰到那么大一笔钱?”
郭叔对严烈说。
“你的这个未婚妻比你想的还要厉害的多,一直缠着公司里的人,每次都借口用你去见你的母亲,还逼着你母亲同意你们的婚事,现在卷走公司的一笔钱,严烈,叔叔不强求你去看清自己的女人,但是你一定要分清,你的母亲才是世上最关心你的人。”
曾经说最爱自己的女人一夕之间就变成了卷着钱财逃跑的人,严烈还没来得及转变,郭叔那边联系了警所的人,严烈拦下了郭叔。
“郭叔,我想见见母亲。”
“你想要做什么?”
“让我见见母亲吧。”
严烈见到母亲,被厚厚的货单砸在脸上,“我就说过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拿走别家公司的钱款,留下这么多的货单应该怎么办?你还来见我?你没有和那个女人一起走?”
严烈的母亲忙的额头前的散发都落了下来,曾经黑色的碎发掉在眼前如今成了白发。
“母亲。”
严烈的母亲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她撑住头觉得难受,“老郭,药。”她对着身边的人大喊,却没看见屋子里的老郭。
严烈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药瓶。
“是这个吗?”
刚才的火气消了,严烈的母亲指着旁边的水杯:“用那个倒点热水。”
公司里面的热水严烈还是知道在那里的。
严烈的母亲吞下药问严烈:“怎么来了这里?”
“母亲,让郭叔不要让人去追惠了。”
严烈母亲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凌厉,“严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严烈知道。
“母亲,让她走吧,我会回到公司的。”
“你知道现在出的是什么问题吗?你以为你回来就能解决所有事情吗?”
严烈知道自己回来不一定就会解决所有事情,但是:“我想能帮上一点忙也更好,百合惠她是一个可怜的人。”
“你现在还觉得她可怜?”
“是。”
因为严烈的请求,百合惠的事情在省城压了下来,严烈又回了天严药业,进了公司,百合惠做的事情,公司里面的人有三分之一都是知道,严烈从那些人口中也算是知道百合惠用自己未婚妻的名义在外面接了不少小作坊的货单,买回来加工的药材也有问题等等,所有人的口径都对着百合惠。
严烈托人去找百合惠,要是遇上也只是希望能帮自己带一句话。
一定要过的幸福。
百合惠的死在半年后传来,被车撞上,没有得到救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