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坦然一笑。
严烈疾步从二楼下来,对于拉辛子洲这件事倒是驾轻就熟,他带着人走到人少的地方。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辛子洲看了看别处。
“就来看看。”
严烈头疼,不是他不让辛子洲来这里,“你的伤还没好。”
“嗯。”辛子洲左右看了看,他伸手点在严烈的手背上。
“我可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在你旁边挑裙子了。”
其实也就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可是严烈就觉得奇怪,他抽回手,将手放在身后。
“我给你拦个黄包车。”
“我还想再看看。”
辛子洲不愿回去,他都到这里了。
蒋芸芸从楼上追下来。
“严烈。”
她的声音传进两人耳中,严烈侧身挡住辛子洲,蒋芸芸笑了笑。
“你这么着急下来,是遇上熟人了吗?”她的目光落在辛子洲身上,虽然严烈挡了大半,不过地上的鞋子一看就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不介绍一下吗?”
严烈让开身,辛子洲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他附身对蒋芸芸伸出手。
“你好。”
不得不说,严烈和辛子洲两人站在一起,蒋芸芸觉得两人要是能合并成一人更好,她对辛子洲这种长相的男人更中意一些。
她伸出手握住辛子洲的手。
“蒋芸芸。”
“辛子洲。”
蒋芸芸松开手,“方才见你急匆匆的下来,原来是见到了熟人。”
严烈想到自己刚才就那样走开有些失礼,“失礼了。”
蒋芸芸没不高兴,反倒是站在严烈身旁,对辛子洲说:“进去坐吧,里面可有不少新鲜玩意。”
辛子洲看了严烈一眼。
严烈要和蒋芸芸说先走。
蒋芸芸伸手拽了他一把。
“虽然今天这宴会是我的主意,不过父亲说你可是贵客,快进去吧。”她拉不动严烈,就转头说辛子洲。
“辛公子也赶紧进去瞧瞧。”
严烈被缠住指定是走不开的,不过想着辛子洲的伤。
辛子洲先一步进了大厅内,有唱片机里的乐声倒是挺让人耳目一新,侍者端着酒杯在四处走动。
辛子洲拿了一杯。
严烈要阻止他碰酒。
蒋芸芸挡在他身前伸手主动邀约,“不知能否有幸与你共舞。”
“抱歉,我不会跳舞。”严烈没有伸手,反倒是拒绝了。
蒋芸芸伸出的手特别尴尬的僵住,她收回手,刚才一直用来掩饰的笑也笑不出来了。
“失陪了。”
蒋芸芸立刻转身就走,她所有的耐心都用完了。
总巡看着气冲冲回来的女儿。
“怎么又生气了。”
蒋芸芸觉得那严烈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不伺候了:“父亲,我和那个严家的公子没缘分,太讨厌了,就算以前也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总巡觉得严烈怎么说也算是成年人了,连个女孩子都哄不好?
“怎么闹不开心了?”
“不说了,你自己去问吧。”蒋云云的脾气上来就算是自己父亲也讨不到好。。
总巡问属下。
“严所长在哪里?”
“应该是在楼下。”
辛子洲才要喝一口,严烈的手就伸出来了,“你都忘了自己还有伤了吗?”
辛子洲小声的说:“机会难得,我就尝尝,不会碰太多。”
“不行。”严烈拿过杯子说什么都不让辛子洲喝,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辛子洲对上那些视线,倒是没发现,这里比起动物群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严烈叮嘱辛子洲。
“你等在这里,我们回去。”
严烈动身要去见总巡。
他要走的时候还是要叮嘱,“这里可不是能留在这里看的地方。”
总巡看着底下的辛子洲问。
“那小子谁让他进来的?”
蒋文希在旁边搭话。
“我。”
总巡看过去,蒋文希对着总巡招手,“这不说话,都不知道你儿子来了。”
总巡的脸色难看,蒋文希也没见好就收,他这个老爹偏心眼偏的厉害,眼里就只有他那个姐姐。
“我刚才看她挺生气的?怎么了?谁惹她生气了?”
“滚一边去。”总巡是真不想看见这个儿子,天天在外面什么都不学,但凡有他姐姐半分听话,自己也不用操心。
蒋文希就是吊儿郎当的,你看不惯我,我也是你儿子。
他刚才看见自己老姐下去,好像很生气,“老姐是怎么回事?一脸吃错药的样子?”
总巡皱起眉。
“你怎么说你姐姐呢?”
“哼,我没有姐姐,我母亲就生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