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楼下对面可以买。”
辛子洲倒是也正好看看,拿着衣裳要走,郭章说,“让秘书去吧。”
辛子洲回绝,“不用。”他接过严烈的衣裳下楼。
那些场面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辛子洲从办公室出来,特意绕了一段,在那些职员中找和母亲差不多年纪的人,只要等到机会,就可以和他们搭话,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
辛子洲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那边。
严烈自己会解决的吧。
百合清抓住严烈的手:“就只有这一件事,你帮帮我。”
严烈安抚她。
“你先起来。”
百合清摇头,拉着严烈的手说:“是,我以后也一定会下地狱的,但是在那之前,我只希望我能得到一个清白。”
说到清白,严烈看她坏掉的衣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百合清哭的更加委屈。
“陈关东,他侮辱了我。”
郭章从百合清口中听到陈关东的名字倒是很耳熟。
“是警厅的陈科长吗?”
“嗯。”
严烈不知道这个人,“郭叔,你对这个人熟悉吗?”
郭章想了想让严烈过来。
“小烈,你跟我出来一下。”
严烈扶着百合清坐好,因为他把外套给了辛子洲,也没有可以给百合清的,“你等等我。”
郭章和严烈站在门外,郭章说:“这个丫头的事情你不能插手。”
严烈是什么都不清楚,不过听百合清这样说,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郭叔,如果她真的被欺负了,我不会装作不知道的。”
郭章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关于这件事的利害,那陈关东现在也算是司令知道名字的红人,“小烈,你现在代表的不是警所,是天严。”
郭章的特意提点,没有让严烈冷静下来,反倒是一直忍耐的事情变成了没有说出来的怨气。
“郭叔,她是百合惠的妹妹,你看见那张脸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郭章还是那句话。
“你所做的事情都应该想到后果。”
“郭叔,谢谢你的提醒。”
郭章皱眉,“我可不是想听你的谢谢。”
严烈点头,自己推开门进去,郭章要进去的时候,严烈叫住了他:“郭叔,你先等等,我想和她谈谈。”
郭章气急。
“小烈,你怎么能尽干这些糊涂事。”
严烈没回应,他伸手关上门。
百合清还在哭。
严烈半蹲下身,“你把事情告诉我。”
百合清掩面将那天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严烈,当然说明是陈关东是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了自己。
百合清说着那些事情的时候,手控制不住的抓手臂。
自己想要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冤枉的,那些侮辱自己的人,百合清也想一个都不放过他们,可是她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就算死,可我也不想让那些人好过。”
她哭的声嘶力竭,严烈看着她的侧脸,一下想到了百合惠,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
严烈顿时头疼欲裂。
郭章就站在门外,他也不进去,那些像蛆虫一样的东西,尽管缠上来好了。
他转过身,辛子洲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郭章等着他过来。
“就算你能骗严烈,可你那些小把戏一定骗不了我。”
辛子洲微微低头,说:“是你对我的敌意太重了。”
郭章哼了一声。
辛子洲伸手敲了敲门。
“我回来了。”
“进来吧。”
辛子洲抱着衣裳进去,百合清已经没哭了,不过狼狈的靠在椅子上,辛子洲把衣裳递给他:“我选的最大码的,应该都能穿。”
“给你添麻烦了。”
“那我先出去了。”
他可没什么兴趣要看她换衣裳,严烈把衣裳递给百合清:“你把衣裳先换上。”
严烈和辛子洲一起出去,郭章已经不在外面了。
辛子洲注意严烈的表情,好像很是不安,他想要把他的思绪拉回来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多管闲事,他把手藏身在背后,郭章的那个秘书站在走廊的镜头,虽然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可是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
办公室里面的百合清拿着衣裳,那可以套下整个人的衣裳是漂亮的,只是配上其他的又格格不入。
她紧紧抓住衣裳,心里知道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严烈靠在门边,脑海里也在想百合清的事情。
出于被百合惠的愧疚,百合清的事情他必须管。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辛子洲转过头。
“做你想做的。”
严烈把文件留下给了辛子洲,百合清说了她的遭遇,他是不嫩继续无动于衷的,原来的地方是不能继续住的,严烈想要补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