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生执着调查药厂的事,也是因为他的朋友在里面失去联系。
辛子洲就是要向严家报仇。
严家得不到安宁,就是他对他母亲的回应。
辛子洲□□出去,袁静生送他离开。
辛子洲一一路回严家,遇上了找百合清的严烈。
严烈跑了一头热汗,“你没让司机送你回去。”
辛子洲看他走的这么累。
“你在找什么。”
“百合清不见了。”
严烈抽了手帕递给他。
“擦擦汗吧,她那么大个人也不会随便消失的。”
严烈是有些担心。
“她一直不舒服,也没吃什么东西,我有些不放心。”
“那也不能这样到处乱跑。”都不知道人会去哪里,就这样到处找,和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
“去学堂问过了吗?”
“嗯。”
严烈先去的学堂,不过走的都走了,也没看见人。
严烈担心要找人,辛子洲也不能说不去找,“我和你一起。”
明天就是去药厂参观的日子,严烈这样在外面奔波一夜,明天的事情说不定办不了。
辛子洲跟着严烈一起。
从桥头走到桥南,又从东巷去了北巷,严烈形容的很像,不过都没人说看见,到了后半夜,也没人在外面走了。
辛子洲的褂子比不上严烈的西装,整个人冷的发抖,他摸了摸手臂,夜里挺冷的。
严烈脱了西装给他披上。
“穿上。”
辛子洲没要。
“脱了你就一个衬衣,不行。”
就这点温度,他还能受得了,两个人一推一就,严烈握住了辛子洲的手。
辛子洲看着他。
“你松开我。”
这要是有人出来看见,他严烈就是得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严烈没松。
“走吧,不然你得被吃凉了。”
严烈牵着辛子洲往前走,辛子洲就怕哪里出来人,这被人看了,还要怎么说。
他试着把手往回拽,严烈倒是握得更紧。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辛子洲用衣裳挡住两人握着的手,严烈却是大步往前。
“你不觉得有些熟悉吗?”
严烈突然开口说话,辛子洲不明白,说什么?
“在平川,你不是就跟在我身后吗?绕着走了很久,那时的你可比现在胆子大多了。”严烈说完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辛子洲可不觉得他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笑多半都是和自己有关的。
他还是试着抽手回来,严烈忽然站定脚步,他回头对上辛子洲,面容一下就出现在眼前,辛子洲伸手挡住他的脸。
“你不要抽风。”
严烈说:“我只是想着觉得比较高兴,能随随便便在路边夺走别人初吻的人,我想,怎么会变得这么害羞。”
辛子洲脑子一下就冲了上去,脸红了个彻底。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