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烈到场,刚才还打成一片的书坊勉强静了下来。
严烈伸手去扶地上的人。
那二哥伸手去抓严烈。
“臭小子,我在说话呢。”
他才伸出手,严烈也就不忍着了,直接反手给他一拧,将人给拽到眼前,然后一脚踢了过去,那个二哥摔在地上,旁边的人也就动了。
严烈叫身边的学生。
“你们往旁边站站。”
二哥恼羞成怒的从地上爬起来,“臭小子。”
他们一动手,严烈也就没让着他们了。
那个二哥一起来,严烈一脚踢中他的下巴,把人给踢了出去,二哥带的那些人也要对严烈动手,严烈一拳就把人给打倒在地,他抓住另外一个人的衣裳,对着人撞了过去。
那两个人撞的两眼冒金星摔在地上。
严烈那二哥说:“如果你们还想打,那就来找我。”
那些学生看的鼓掌。
“太厉害了。”
严烈扶着其中一个学生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那些学生赶紧扶着比较严重的同学去门口,严烈拉开车门,让人坐进去。
“你们先坐着。”
严烈让其中一个能活动的学生去警所。
“你去让警所,告诉他们来这里。”
那学生说到警所。
“那些警察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
严烈听见他这样说,还是说就算做不了什么事,“你去让他们来,这里的东西得保住。”
那学生一拍手,对,这些书得保住。
“那我马上就去。”
那学生一走,严烈也没放心走。
警所不远,等警所的人过来,严烈再送他们去医院。
警所的人过来,严烈指着屋内的人。
“这些人闯进我的书坊,还将整理书籍的学生给打伤了。”
躺在地上的人可是来那些警士的熟人。
“吴老二,又是你们。”
吴老二也是个硬汉,手被严烈给折了个对,还咬着牙没喊疼。
“少废话,我们做事,你们管不到,你也别给自己找麻烦。”
那警士嘿了一声,不过也是他说的,他们是吃这碗饭的,谁也管不到谁。
“那你们自己解决?”
严烈皱眉。
“是我报的警。”
警士摘了帽子看严烈。
“要说什么?”
一起来的警士有个认识严烈,为什么认识?因为陈关东,他拉了拉同伴的衣裳:“喂,是严烈,别惹他。”
在省城,只要姓严还是有地位的。
“你没认错?”
“没认错。”
刚才摘了帽子的人赶紧戴好帽子。
“是严少爷?”
严烈皱眉,“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那两个警士点头
之前和严烈联系的那个学生没伤的严重,他也不放心离开书坊,让严烈去做自己的事。
严烈将受伤的人陆陆续续送去医院,将车停在路旁,脑子里在想辛子洲和袁静生的事情,他知道辛子洲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自己知道的已经七七八八了,辛子洲去严家,也是因为药厂的事情。
严烈发动车去了药厂。
药厂的看门人没让严烈进去。
“严少爷,要进药厂一定要有郭先生在才能进去。”
“为什么?”
看门的人说:“我就是一个看门的,这些都是郭先生吩咐的。”
严烈问:“我母亲也不能进去吗?”
“夫人当然可以。”
“我母亲可以,我却不可以?”
看门的人也有些为难:“我也只有第一道门的钥匙,其余的钥匙都在郭先生哪里。”就算自己开门了,严少爷也还是进不去。
严烈听完他说的话,也没有为难他。
他靠在车边,望着曾经只是一间破旧的房子变成现在可以容纳几千个人或者几万人的药厂沉思了几秒,他和看门的人打了个招呼,开车去了公司。
辛子洲在整理文件,他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严烈。
“你来了。”
辛子洲出声,严烈倒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
他进办公室,辛子洲手里端着茶盅,他递给严烈。
“喝口茶。”
严烈接过去,要喝的时候,看见辛子洲的额头青紫青紫的,他往前仔细看了看,确认没看错:“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辛子洲伸手要遮,严烈拉下他的手。
“怎么弄得?”
这边看着额头,拉着辛子洲的手也感觉有些奇怪,他牵着辛子洲的手看了一眼,手掌心里也因为破皮的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严烈把茶盅放在一边,也有些着急。
“是摔了吗?”
辛子洲没回答,不过眼里的目光在躲闪。
“被那些人打的吗?”
严烈说的那些人就是去书坊闹事的人。
辛子洲摇了摇头,“不是,一点小伤而已,不小心撞的。”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没人经过,说:“书坊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