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洲打量了一番他,确认不是郭章和严桂芳那边的人。
“是,所以我想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老头拍了拍腿,问辛子洲:“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严家从省城消失。”
老头拍腿的手一紧看辛子洲。
“为什么?”
辛子洲可不想告诉他们自己的私事,“你们应该不用知道这些吧。”
老头笑了笑。
“我们想要的差不多,我要严家的钱。”
辛子洲也知道他们多半是为了钱财,“如果只是想要钱财,天严药业四十周年,严家没有人,你们要是想进去你,那个时候从后院进去就是,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把钱放在那里的。”
“那小子你呢?”
“我要跟着去典礼那边。”
老头听着辛子洲说的,倒是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四十年了,还真是够长了。”
辛子洲除了提供那天严桂芳她们全部都会离开严家,其他的信息倒是也帮不上忙。
老头问辛子洲。
“典礼的位置在那里?”
辛子洲倒是不知道,“不是会出现在报纸上吗?郭章去药厂也出了一期杂志。”
“我问的是的那个的店里在那里?”他说话的语气一下子就变的着急起来。
辛子洲想了想,这件事,严桂芳只和自己说过几次,全是郭章在负责,自己好像还真的不知道。
“抱歉,我现在还不知道。”
老头颤颤巍巍的要站起来,“告诉我。”
辛子洲觉得他太激动了。
“我确实现在还不知道。”
老头瘫坐在木椅上。
“小子,问出那个典礼的位置告诉我。”
辛子洲告诉他:“你应该进不去。”
像天严这样的典礼,没有郭章的邀请,说不能随便进去的。
“我要去见见严桂芳。”
老头身边的男人皱眉。
“父亲,你在说什么?”
老头看向辛子洲,对,“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辛子洲看这老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见严桂芳,“你要是想去店典礼,只能在严家外面跟着我们。”
老头身边男人不赞成。
“父亲,你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出去。”
老头呵住他:“住嘴。”他决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们左右。
老头伸手指着辛子洲。
“小子,如果你敢出卖我们,就算死,我这把老骨头也一定拖着你一起去死。”
“既然我敢来找你们,那你就不用担心这件事。”
辛子洲从屋内要出去。
他不是多管闲事,只是:“外面那个兄弟要是性子一直那样暴躁,你们要做的事情说不定会因为他给搅乱。”
他拍了拍刚才被踢中的位置。
从屋内出去。
踢他的人还有些愤愤不平,倒是带他来的那个男人拿着布和他说:“抱歉了。”
辛子洲也明白,他帮着把眼睛遮好,又被那个男人带了出去,出去的路上,辛子洲根本不关心这个院子的位置,倒是那个男人的长相还让他有些在意。
有点像谁?
好像是自己认识的人。
走了一段时间,那个男人拍了拍辛子洲的后背,“走吧,这里出去就是市集,我会去严家找你的。”
他说完,辛子洲摘了眼睛上的布,确实是出来了。
辛子洲没有完全和他们交托信任。
他看他们几个人,有些不相信他们的本事,一个老头,一个毛毛躁躁的,另外两个倒是看上去很强,不过面对人多的时候,那不也没什么用。
袁静生现在又去了那里?
辛子洲找了个黄包车又回了医院,严桂芳和郭章也从外面回来,三个人正好遇上。
“夫人,郭先生。”
辛子洲先出声和他们打招呼。
严桂芳从车上下去,径直向辛子洲那边走:“怎么又过来了?”
她看辛子洲头上伤口就觉得格外心疼,郭章从旁边上前,“进去吧。”
严桂芳一直站在辛子洲旁边,郭章只能饶过旁边过去,严桂芳说的也的无非就是一些闲聊的事情,让辛子洲好好保护头,现在额头上的那个青包,她就是看着都觉得很疼。
辛子洲低下头,青包在自己头上,她说什么呢。
郭章叫她。
“你走慢些,你身体不好。”
说着就要伸手去扶她。
严桂芳不想他碰到自己,不露痕迹的避开郭章的手:“走吧,就在前面了。”
郭章有些尴尬的将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