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那人话里面就是嘲讽,可还是要笑脸相对。
“要是这个小子你觉得看不上了,大可来找我。”
严桂芳微微一笑,也算是回应,辛子洲不乐意听这话,他伸手牵住杨桂芳的手:“那你可能没什么机会了。”
哪个男人哈哈一笑,从旁边过去和另外的人说话。
严桂芳松开了辛子洲的手。
“虽然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说,不过还是要你先去旁边等我了。”
辛子洲又回了郭章身边。
倒是有人和郭章说话。
郭章无视了辛子洲,今天不仅是对严桂芳重要的日子,也是自己的,即便他受伤,说话都有些难,但是到这里,就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来往的嘉宾都入座,一束独立的光落在最上方的舞台上。
严桂芳让人补好妆,径直走上台阶。
辛子洲被安置在最靠近舞台的那一桌,他看向往台上走的人,心里觉得烦闷,郭章坐在辛子洲对面。
“你父亲也应该看看这一幕。”
辛子洲知道他在和自己说话,不过他并不想回应。
死去的人已经死掉了。
就算要看,也应该看看生下自己的哪个可怜女人。
严桂芳站在台上,说的是这么多年感谢各位的支持,辛子洲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严家现在又如何呢?
严桂芳说的自然是亲真意切,天严这么多年,希望以后也能继续携手并进,为了各位,她们还有准备的礼物。
辛子洲看见他们手上的礼盒。
有人当场就打开了。
用黄金做的天严药业四个字。
“这礼物可足够分量了。”
坐在辛子洲旁边的人把盒子放在一旁,和旁边的人说话,不过说话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辛子洲觉得不入流的话。
就算这些人看上去坐在这里,可是其中是什么货色,也看不清。
辛子洲站起身。
郭章立刻出声:“你要去哪里。”
“出去看看。”
辛子洲从位置离开,四周黑黑的,倒是没人被他影响,他才拉开门,有人推着酒水进来,辛子洲帮他拉了拉门,等着人进去,他才关门,往外走的时候就能听见有人用很小的声音说话。
“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什么啊?”
“是,那人我没在侍应里面见过。”
“你告诉负责人了吗?”
“我正要去说。”
辛子洲从他们身边经过,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
“你们在说什么?”
那些侍应左右看了看摇头:“先生,没什么事。”
辛子洲打量他们,不过没人说真话。
辛子洲换了个问题。
“这里有电话机吗?”
侍应点点头:“有的,不过在一楼。”
他们现在在二楼,要下去才行,辛子洲道了谢:“麻烦了。”
“客气了。”
辛子洲错开身下楼,四处都是穿着警服的人,不过他们的心思好像不在观察四周,反倒是更在意里面的场景。
辛子洲去了一楼,因为是和严桂芳一起来的,所以那些人对他都算有礼貌。
他问过家里的佣人,知道严家的电话机,侍应帮他拨通了电话。
不过那边显示接通,但是没人接。
“抱歉,那边无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