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也有你一份。”
老大听着辛子洲的话,老二的眼光不行,就辛子洲这种犹犹豫豫的性子,人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们能进严家,要不是有他的的帮忙,也不会这般顺利。
再说。
他难道心里就没想让严桂芳死吗?
老大扶着老头。
“父亲,去那边吧。”
老头对辛子洲说。
“她该死,她想要溺死老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都是报应。”
老大扶着老头坐好,从旁边拿上刚才辛子洲挣脱开的绳子。
“绑上吧。”
他绕着辛子洲的手,手上用力,也是因为刚才辛子洲摁了老头的事情。
等待的时间虽然有些慢,可是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让人时刻紧绷。
老大给老头泡了壶茶。
用的是严桂芳最喜欢的茶壶,辛子洲坐在地上。
老头说:“给他喂点。”
“不用。”辛子洲谢绝了他的好意。
老三传话也传到了。
屋外有人推铁门。
老头让老大出去。
“去吧,客人也来了。”
老大走出屋内,老头在屋子里笑,他把衣裳里白色的粉末倒进茶壶里,还晃了晃。
“那是什么?”
辛子洲问出声。
“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待着,你想从这次的事情里毫无关系,就别说话。”
辛子洲躺在地上,可是看见罗婶的尸体又觉得有些渗人。
老大从外面回来。
“父亲,人到了。”
严桂芳有些狼狈的从外面进来,她看向地上的辛子洲还没来得及出声。
老头扶着沙发站起身。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严桂芳听着声音,她看向老头,眼里全是厌恶,“是你弄出这么多事?”
老头笑了出声。
“你不见我,我不只有想一些办法才能见你嘛?”
老头一步一步的走到严桂芳身边,他佝偻的身子和严桂芳站在一起,一个是名流贵妇,一个就像是路边的叫花子。
老头用拐杖捅她的胳膊。
“夺走我的钱,现在可一点以前的寒酸样子都没有了。”
严桂芳厌恶的打开他的拐杖。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叙旧的情义在。”
老头拐杖被打开,人有些没站稳,不过他也不着急。
人来了,就跑不掉。
他转头往桌子那边走。
“怎么没有?我们差不多快三十年没见了吧,这三十年我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不要说这些废话,严烈呢?”
她能看见地上的辛子洲,继续往后看,地上倒的人里面没有严烈的身影,她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老头坐在沙发上让严桂芳过来,:“过来坐下吧,来都来了。”
“直接说吧,把人放了。”
老头望向严桂芳,“这么多年没见,就没什么还要和我说的?”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
“没什么说的?”老头咬牙愤恨,“抢走我的钱财和房子,你说没什么和我说的?我这手臂怎么断的你不知道?”
“别说那些以前的事情,你闯进这里,闹出这么多事,你放了剩下的人我也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