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凯的确已经不是司州了。
他始终搞不明白那天自己到底是着了谁的道，明明是正常的凉州话事宗门更替，寒英宗也的确不再有那个能力管住天鹰城，自己把这权力交到浩山盟手中，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个正常的行为。
是，要说他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拿到浩山盟的好处，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好处的作用无非是加速天鹰
《坏了，我是个昏君》053 余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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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凯的确已经不是司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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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说他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拿到浩山盟的好处，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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