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死对头于子谦,对锦瑟姑娘垂涎已久,仗着自己老爹是户部尚书,家里有钱,每一次打茶围的时候都要点名锦瑟姑娘作陪,真真是气煞我也”
“于子谦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你敢和他争?”韩策有些奇怪。
魏岩的爹不过是三品工部侍郎,而按他的说法他死对头的父亲可是户部尚书,妥妥的正二品大员,虽属不同部门,但官职则是实打实的碾压魏晨吉的。
你爹都斗不过人家,你怎么跟人家斗!
哪知魏岩丝毫不惧,笑道“我们边走边说?”
韩策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是摆明了要把自己绑在他的战船上,不过现在他也就不在意了。
见韩策默许了,魏岩这才兴高采烈的道“这你就又说不值了,京城中年轻一辈的斗争是常有的事,只要不涉及人命,大人们是不屑于管的”。
“而且这于子谦可是京城三大纨绔之一,在京圈那可是臭名远扬,京圈子弟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给他们玩,就连他爹对他都不待见,更是曾经放话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京城三大纨绔?”
一个人得要纨绔到什么境界,才能连自己的老爹都看不下去了,就差直接脱离父子关系了!
“所以这一次,我叫你过来可不是坑你,只要你在诗会上击败于子谦,就算是在京圈上流社会打下了名气,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一处街市,抬头看了一眼牌坊,上面写着“定安街”三个大字!
这条街的宽敞程度,是韩策从未见过的,光是宽度就达到了惊人的三十余丈,近百米,这才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也没有这么宽的马路啊。
两侧的商铺,房屋鳞次栉比,十驾马车并排而行都毫无压力!
这哪里是什么街道,分明就是个广场!
此时天已经黑了,可是街上依旧人来人往,想不到古代的人夜生活也这么丰富!
眼前的景象着实让韩策震撼了,曾经不止一次的花香果古代人的,没有酒吧、没有KV,那夜晚可泽呢熬!
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在京城大名鼎鼎的教坊司!
虽然是官办青楼,但出入这里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和富绅豪强,嫖妓传出去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所以教坊司并非位于定安街正街道上,而是位于一处宽敞的胡同之中。
这是一处四通达的胡同,门前的空地很大,此时天刚黑,门口已经停了各式各样的马车。
院子里更是传来阵阵丝竹管弦的音乐声,以及撩人的歌声!
“青楼的姑娘们,我来了”
韩策暗暗兴奋!
正常的青楼都是两层楼,一层是供大众喝酒听曲的,二楼才是干正事的地方!
但教坊司不同,主厅不仅有二层高楼,而且周围有大大小小数十个院落,都属于教坊司的地盘,那规模简直令人咋舌!
国企,毕竟是国企,和那些私人的小微企业就是不同!
教坊司作为最高档的情侣,那可是有最低消费,开桌就是五两银子!
这还仅仅只是开桌,意思就是可以在大厅里有一张席位,喝酒听曲。
至于想要春宵一度,那得另算!
这些都是从魏岩口中得知的,听后韩策也感到不可思议!
自从从妹妹那里得知四两银子够三口之家两年的花销之后,就越发觉得银子的中用。
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浅薄了,这里一晚上的最低消费,居然就是普通百姓两年半的花销,简直是太奢侈了。
若是能白嫖就好了!
鉴于教坊司如此高奢的门槛,所以能够出入这里的人也就很好划分了,主要可以分为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