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你敢说,截杀元清的人不是你派去的?打开秘库,偷取‘天参’汁液的不是你?我不说,是给你这个做长辈的留着体面呢,你以为是没人知道吗!”
傅元诚听闻言,立即跪倒在地上。
“父亲明察,我母亲绝不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母亲,想是中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大哥,你是知道的,母亲性子最是温婉,绝不会找人行凶的,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傅元诚眼含热泪,看向傅元清求情到。
买凶杀人本就是触犯刑律之事,何况还是行凶嫡子,其中的利害程度不言而喻。本性纯良的他当然是不会相信自己母亲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哈哈哈,什么买凶杀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看,你就是看元诚日渐长大,远比傅元清优秀,害怕他夺了傅家的掌控权,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要找理由把元诚支出去。
我看,分明就是你们父子两个狼子野心才对。”
一向性情温婉的柳氏一改往日形象,对着傅云州以及傅元清破口大骂到。
“你!!!你这毒妇,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傅云州此时再也克制不住,从怀里拿出了傅元清从吴云山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甩到了柳氏的面前。
本来还咄咄逼人的柳氏神情突然僵硬,看着摔在面前的信封竟然不敢去拿。
跪在一旁的傅元诚却快速拿起,迅速拿起那封信看了起来。
“父亲,父亲,这信是伪造的,肯定是伪造的。母亲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不会的,不会的。”
傅元诚拿着那封信,跪在地上向傅云州说道。
“你。。。痴儿,痴儿啊。到现在你还不愿相信你母亲做下了错事。”
傅元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傅云州则是怒不可遏,面对傅元诚的哀求无动于衷,柳氏此时瘫坐在地一言不发。整个内厅乱成一片。
“二娘,为什么要害我?我自问从未怠慢过您,我小的时候您也曾对我爱护有佳。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高烧不退,是您去伏龙寺烧香拜佛三日给我求来的护身符。
虽然之后有了元诚您就对我有些冷淡,但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也算是您的孩子啊!”
这时,许久未发话的傅元清突然出声质问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想害你吗,你以为我天生就是一个毒妇,一个蛇蝎心肠的人吗。
可谁叫你是嫡长子,谁叫元诚是个男孩!你父亲这个偏心眼的,我伺候了他这么多年,有什么好事从来都是想着你。
不仅认你做傅家的下一代掌控人更是不惜花费万金让你拜入三清宫,以后可以有机会脱离商籍。
而我的元诚呢,为了得到他的一句夸奖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吗。
就因为他在元诚面前说了一句‘傅家要是可以出个读书人入朝做官该多好’,这孩子就早也用工、晚也用工,不曾耽误一日,天热长痱子天冷长冻疮他都要去学堂,若不是因为是商人之子,早早就能登科及第、入朝为官。
可他只愿让你拜入三清宫,却要让我的儿子去行商,方便你傅元清以后统管傅家。凭什么!凭什么!!!他何曾正眼瞧过我儿一眼!
只要。。只要你死了,你死了就都不一样了,我儿就可以代替你拜入三清宫,将来得到道籍就可以进行科考入朝为官。
他还可以统管整个傅家,带领傅家更加辉煌!
而这些,你都是不行的,你自小只会疯玩,文不成武不就,傅家交给你只会自取灭亡!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傅家着想,对,我就是为了傅家着想,我没错,我没错!”
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她变得逐渐癫狂,在场的众人包括傅元诚都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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