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竟然骂她脑袋进水,白念莹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鄙视地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现在就尽管死鸭子嘴硬吧,以后追妻火葬场,你就别哭。”
说实话,她还挺想看到他哭的,毕竟像他这种凶残冷血的魔鬼,她怀疑他根本没泪腺。
傅枭差点把嘴里的香烟咬断,目露凶光,一脸杀气地睨着她,阴测测地警告:“白念莹,你很想当哑巴是吧。”
白念莹嘴角微抽:“自古忠言逆耳,我这是善意的劝告,算了,你听不进去,我懒得说,你看着办吧,我给表嫂吊了两瓶点滴,等她打完了,你帮她拔掉吧,药要准时吃,今晚可能会有反复,你最好看紧她,别让她体温太高烧坏脑子了,我先回医院,明天再来看她。”
傅枭一听,眸色瞬间变得紧张了,用霸道的语气命令:“你今晚的手机不许关机。”如果那女人烧得太厉害,无法退烧,她必须得来。
“放心吧,身为医生,就没有关手机的命,体温可控,千万别打扰我,走了。”
白念莹念叨着,这外面还大风大雨呢,这家伙完全把她当成是他们家的私人医生了,随叫随到,真是的。
白念莹提着药箱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说:“对了,你的药吃完,师父让你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毕竟这么多年,不是吃点药就能好的,得慢慢来。”
“知道了。”傅枭淡淡地应了一句,便迈开脚步走进了卧室里。
“啧,自己的生死一点都不关心,表嫂发烧却这么着急,还说不紧张人家,当我是眼盲心瞎的智障啊。”白念莹提着药箱,走下楼梯。
游空立即迎上前来,说:“白医生,我们家少夫人怎么样?”
白念莹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放心吧,我给她吊了点滴,很快就会退烧,她的身体底子很弱,你让蓉姐好好给她补补身子吧。”
游空闻言不禁苦笑,现在少爷提防着蓉姐,连她拿来的药都不肯给少夫人吃,哪里肯让她给少夫人补身子。
白念莹说:“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你还是去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游空看了一眼外面滂沱的大雨,点了点头说:“白小姐慢走,路上小心。”
白念莹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撑着雨伞,穿过别墅的前院,走出大门口,刚想走下台阶,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她手上的雨伞一时没握紧被吹走了,她吓了一跳,刚想去捡回来,突然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地往台阶下扑去,她顿时吓得惊叫:“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时,突然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迅速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拉进了一副结实昂藏的怀里,耳边响起一把奶得有些酥的温柔声音:“师姐,下雨天路滑,你小心点啊。”
白念莹惊魂未定,抬头看去,看到了男孩那张带着奶膘,却已经帅得可以迷倒众生的俊脸,她白皙的脸顿时一红,挣扎了一下:“苏倾善,你还不赶紧放开我。”
这家伙又在占她便宜了,他是跟她同科室的医生,知道她要外出,死皮赖脸跟着来。
“师姐,你的雨伞吹走了,这风雨这么大,我不抱着你,你会淋湿的。”
苏倾善有力的手臂像钢铁一样紧紧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分明是个奶萌的大男孩,有时候又霸道得像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一手搂住她,一手撑着雨伞,往路边的车走去。
苏倾善比她小一岁,但他却比她高了许多,他们站在一起,她还不到他的肩膀,被他搂在怀里,她觉得自己瞬间变得柔弱了。
苏倾善体贴地为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师姐,小心点,别碰到头。”
属于男性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之间,让她的心微微发烫,她有些逃避地迅速上车,想跟他保持距离,没想到她刚坐好,苏倾善突然俯下身子,在她微颤的红唇上用力吻了一下,随即笑了:“真甜。”
白念莹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抽着:“苏倾善……”
“师姐,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碰到你的唇呢。如果你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也来碰我的唇,我让你占回去。”
苏倾善立即把帅气的脸凑到她的面前,嘟着性感的嘴巴,求着她亲回去。
这无赖,白念莹忍着想一脚把他踹开的冲动,伸手按在他长着奶膘的俊脸上,用力把他推开,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再不上车,我就自己开车走了。”
就知道不应该让他跟来的,动不动就乱她心神,再继续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苏倾善见她真要生气了,赶紧绕过去,坐在驾驶座上,伸手摸了一下唇,笑眯眯地开车了。
白念莹瞪了他一眼,随即发现,他一边的衣服全都湿了。原来,他刚才把雨伞都遮在她的身上了,本来想骂他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进去,这样一个处处为了自己的男孩,她哪还骂得出口。
沥沥的大雨下个不停,沈若希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听到男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她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看向窗外滂沱的大雨。
看到她这冷漠的姿态,傅枭的心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他绕过大床,来到她的面前,凌厉的眸光有些阴郁地盯着她。
沈若希眸光微冷,立即又转过身去,继续用冷漠的背影对着他,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她就偏跟他对着干,大不了就气得他把自己掐死,然后回到现实世界。
傅枭隐忍着,绕过大床,又来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又要转过身去,立即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眸光阴鸷地盯着她,忍不住低吼:“沈若希,你够了。”他真的痛恨极了她用背影对着自己。
沈若希低垂着眼睑,看着他紧紧握住自己肩膀的手掌,神情淡然,了无生趣地缓缓说:“傅枭,我已经病恹恹了,你还不想放过我,又想欺负我是吗,那就来吧,一次性的做个够,就别再来烦我了……”
沈若希慢慢抬起手,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手指颤抖地解开睡衣上的扣子,被他欺负过这么多次,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