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程桂芝的朋友气愤地说:“那现在怎么办,你就看着那个傻子霸占着枭龙轩?”
程桂芝立即一把扫落洗手台上的洗手液,怒气腾腾地说:“怎么可能,只有我才配住在枭龙轩,那个该死的傻子,我早晚把她赶走,她父母是鸡鸣狗盗的鼠辈,她不配。”
她的朋友立即附和:“可不是,她父母真够贱了,竟敢在枭龙轩那样的地方偷东西,真是不要脸,有什么样的父母就生下什么样的贱人,芝芝,你别太担心,傅少只是被她一时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有你贱人好受了。”
沈若希嘴角微抽,就算没有视频,程桂芝还是把沈富贵夫妻在枭龙轩盗窃的事情广而告之了,她眨了眨清魅动人的水眸,往傅枭的俊脸看去,眼底隐藏着寒意,俊脸上弥漫着阴鸷的气息,她的父母做出这么丢人的事,他肯定也感到脸上无光,生气了吧。
程桂芝气恼地说:“我不担心才怪,听说枭大哥很宠那个傻子,我再不赶紧行动,说不定那个女人就要生下傅家的长子嫡孙了,到时候,我想争都有心无力了。”
“芝芝,这可不行,在我们名媛圈里,就只有你最适合当傅家少夫人了,绝对不能让那女人怀上傅少的孩子,今晚是傅家长辈的寿宴,傅少肯定会出席,他应该会带着那傻子一起来。”
程桂芝咬牙切齿地说:“今晚被我看到她,她就死定了,我一定会让她在寿宴上当众出丑。”
“芝芝,你想怎么对付她?”
“到时候再说,走吧。”
她们两人说完,便前后脚离开了洗手间,外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听到她们离去的脚步声,沈若希这才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用力推了推他。
但男人的结实的身躯稳如泰山,不动分毫,她气恼地瞪着他:“傅枭,我要出去了。”她们都走了,他还想留在这里做什么?
傅枭搁在她腰上的手掌,轻轻移到她的肚子上,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就像黑曜石般,渐渐泛起了稀罕的星光,唇角微勾,有些高兴地说:“这肚子里,说不定正孕育着我们傅家的长子嫡孙。”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是像她,还是像他呢?
看着男人俊脸上那稀罕的神情,沈若希的心却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有些心虚地把视线移到别处去,轻咳了一声说:“让你失望了,这几天都不是我的排卵期,我不可能怀孕的。”
他看起来好像很希望她怀上他的孩子,如果被他知道,她一直在吃避孕药,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沈若希不禁有些害怕了,以他这么暴戾的性格,知道她在吃避孕药,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
傅枭低头吻着她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的唇,眸光深邃,低声说:“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只要我努力播种,你早晚会怀上我的孩子。”
沈若希惊心胆颤地看着他,他的脸色晦涩不明,眸光深不可测,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分明口口声声说等他玩腻她了,他就会把她赶走。但现在,他又好像很期待她怀孕似的。
难道他还打算,等她生下孩子后,要孩子,不要母亲?
想到这里,她的心更寒了,这么残酷无情的男人,她一定不能让他当她孩子的爸爸,她死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绝不……
见她沉默不语,傅枭微眯仿佛从幽冥而来的黑眸,手掌捏住她的下巴,睨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冷冽:“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沈若希被他那一双仿佛能够看穿别人灵魂似的凌厉锐眸盯着,心里更虚了,她咬了咬牙说:“你以为怀孕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那跟中奖就差不多,中奖的概率有多少,你懂的吧。”
傅枭睨着她,俊脸上露出一抹怀疑:“怀孕有这么难?”
他从没研究过这玩儿,他只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让一个女人怀孕,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毕竟,他可以是一头耕不坏的牛,种子更是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他就不相信这么多种子,还不能围剿她。
看他的样子,他肯定没了解过怀孕的事情,沈若希眸光微闪,随即忽悠他:“那当然很难了,不然这么多人去拜送子娘娘,希望送子娘娘送自己一个娃娃,能不能怀上孩子,还得看你跟那孩子有没有缘分。如果你跟孩子没缘分,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男人微眯深邃的锐眸,睨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冷冽而危险的警告:“沈若希,别让我知道,你不想怀我的孩子。”
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上,手臂收紧,把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似的。
沈若希咬着下唇,强忍住想要颤抖的冲动,脸上勉强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说:“怎么会呢。”
她得把那避孕药藏在更加稳妥的地方,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否则她就完蛋了。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推了推,有些无语:“我们一定要在这种地方讨论这种事情?”这里是洗手间啊。
傅枭眸光灼灼地盯着她,紧绷的长躯在她柔软的身上邪恶地蹭了一下。
随即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炽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敏感的颈窝处,邪气地说:“你那上了药,现在还痛吗?”
沈若希顿时全身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这禽兽竟然想在这里做那种事,感觉到男人身上那强横而霸道的力量,脸颊顿时彻底地红透了,她缩着脖子,闪躲着他让她双脚发软的吻,有些着急地说:“傅枭,还痛着,真的,我还痛着,你不能欺负我,否则我会痛死的,真的……”怕他不相信,她使劲地强调着。
这禽兽的精力为什么这么好,她真的怕死了他,在他强悍的力量面前,她就脆弱得跟朵娇花似的,仿佛随时都会被他摧残而死。
傅枭深邃的黑眸里燃起了一抹炽烈的火,就像一头狩猎着猎物的狼,凶狠地盯着她,仿佛随时都会把她吞噬似的,嗓音低沉得让人几乎听不见:“沈若希,我现在就想要你,你说该怎么办?”
他进来洗手间,本来是想惩罚她,没想到,现在用力过猛,被惩罚的人变成了他,他真想不顾她的身子,把她狠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