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多言，接着低头喝着茶。
杜凡说的没错，在资本的运作下，就算是苏羽这样实力不怎么样的人也能火。
这个社会，早就不是靠实力就能出人头地的了。
没有资本和流量的支持，再有实力也没有被大家看到的机会。
人们总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是这句话放在娱乐圈却不适用。
现在的好金子，就算有，也会被流量所淹没。
而顾杨正是属于后者。
杜凡和苏羽深谙此理，在他们看来，顾杨现在的行为不过是无用功罢了，不值得在意。
……
思锐集团。
市值百亿，现有正式员工余人。
是一家国际多学科数字出版机构，期刊领域覆盖生物、化学、医药、机械、能源、环境等各学科。
在世界各地都有着分公司。
而此时，在总部大楼，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子坐在办公桌前。
她叫白婉，是这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此刻她像往常一样，打开了微博，准备浏览一下今天的最新资讯。
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每天了解行业内各种资讯是极为重要的。
这能帮助她快速掌握对家消息和最新动向。
不一会儿，她看完了资讯，不过，却并没有直接关掉软件。
反而，手指习惯地点到了消息列表。
紧接着，在消息列表中点进去了她置顶的一个粉丝群。
今天的群聊格外的热闹。
消息直接干到了+。
白婉有些讶异的微微睁大了双眼。
这个群是她早年进的一个粉丝群，群里有两三千人，都是顾杨的忠实粉丝。
“平常也没有这么热闹啊……”
她小声嘟囔着，点进了粉丝群。
查看粉丝群内的消息，偶尔水水群，这也是她的日常！
在这群里，她会得到最为轻松的一刻。
群里没有人认识她，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可以在这里倾诉一切！
今天的消息很多，她滑动了很久。
突然，她滑动鼠标的手停了下来。
紧接着，整个人瞬间怔住，目光管呆呆地盯着电脑。
“好久不见……下个月号我准备开一场演唱会，不收钱，地址是……”
“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
白婉一下子僵住了，整个人坐在电脑面前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凝固了一般。
此时，群里的人正在计划着号去听演唱会！！
她眼睛紧紧地盯着顾杨说的那一段话。
过了好一会，她神情还是有些恍惚，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
“他...他回来了？”
似乎是有些不信。
她一条不落地看着每一条消息。
看到最后，她终于相信，这是真的！
她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原本平静的内心泛起了波澜。
她眼眶渐渐变得有些湿润。
当初顾杨一声不吭地离开，她一开始也和其他粉丝们一样像疯了一般的到处打听他的消息。
但，却毫无所获，压根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这么些年，他们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一直默默地等着他回来，因为他们坚信，顾杨一定会回来的。
而如今...她再看着粉丝群内的消息。
感觉这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一般的那么不真实！！！
白婉怔怔地看着电脑，心中思绪万千。
“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