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止行将流觞送到门口时,离开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傅婉同学,教导主任是我二叔来着。”
流觞:“……”
卧了个槽!
有背景!
……
俗话说趟赶趟,流觞第二天去学校又摊上事了。
起因是最先来礼堂的同学发现各班存放礼堂的服装被人泼上了油漆,完全无法穿。
文化节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了,如今服装却不能穿了,这是大事。
而且不是一个班级的问题,是所有存放在礼堂的服装都遭了殃。
流觞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最大嫌疑人。
站在一大圈人中间,面对着众人的职责,她气定神闲,瞅着那边堆放的衣服,上面沾着油漆,空气里也满是刺鼻的味道。
流觞慢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拖长音,“真相嘛——”
四下安静,看着她。
真相?
她知道是谁干的?
贼喊捉贼呢?
就她嫌疑最大,还要怀疑谁?
“哎你们说是我,有什么证据?”
靠!
原是想抵死不承认!
“昨天天黑后,有同学看到你来礼堂了!”人群重有人出声。
“我亲眼看到你进礼堂的,在里面好一会才出来。”
“我们走的时候,礼堂已经没有人了,好几个走得晚的同学都看到了你,不是你是谁?”
“傅婉,我们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报复我们,让我们所有人的心血都功亏一篑!”
“都说傅婉性情大变,她不会是真的中邪了吧?”
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流觞。
“你们闭嘴,昨晚是我让婉婉回礼堂帮我找书包的,你们看见婉婉给你们服装泼油漆了吗?没有看到,就不要血口喷人!”
水月月从人群中挤过来,不管如何,先维护姐们再说。
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水月月都要气炸了,同时也自责不已。
如果不是她丢三落四,婉婉就不会被误会。
“昨晚大家都离开礼堂了,这么多人看到她最后一个离开礼堂,怀疑她不是很正常?”纪兰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视线直视流觞,“如果不是她做的,她就拿出证据证明自己!”
流觞挑了挑眉,笑意加深。
纪兰眼底闪过得意。
“叫老师过来!”不知是谁喊道。
“对,叫老师过来,就知道是不是我们冤枉她了!”
水月月看着激动的人群和那边神色笃定的纪兰,有些担心,“婉婉,最近你诸事不顺,回头我们一定要去庙里拜拜了!”
“没事。”流觞无所畏惧,拍了拍水月月。
那边的纪兰却神色有些慌张,虽然片刻还是被流觞看到了。
纪兰慌张是因为她昨晚根本没泼这么多衣服,只挑了一个班,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