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我的秘密，或者说他了解能达到我现在这种情况的秘术。
姜明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关键所在，但这个时候却容不得他再做思考，因为沈天南此刻已经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沈天南的速度很快，姜明虽然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但总是会慢上一步。而沈天南的跳转又找不到任何规律，以至于姜明根本没办法预判。
看来只能等他主动来攻击我了。
刷——
沈天南从姜明身边快速闪过，期间还出手抓了一下姜明的脖子。好在姜明早有防备，在察觉到对方跳转方向对准自己的一瞬间就做出了闪避动作，这才没有被他一爪封喉。
一击过后，沈天南姜明肩膀上留下了三道深可见骨的整齐伤口。而姜明也没有白白吃亏，亦是趁机刺出一剑，在沈天南手臂上戳出一个血洞。
奇怪，他怎么没有刚才那么抗揍了？
这个问题一经发现，姜明立刻衍生出了无数的想法，把之前发生的种种都联系了起来。
魏显在姜家和燕家比试时明显发挥出了不属于他自己的力量。
御灵宗沈宗主能展现出具修罗法相，所以被称为面修罗。
那日婚宴上沈天南明明放出了九只鬼怪，可今天一只也没见到，而且其中一只鬼怪的速度与刚才沈天南展现出速度很相近。
还有沈天南刚才说的那番话……
回想其以往种种，姜明恍然大悟，瞬间将沈天南的神魂附身大法摸清了个大概。
他能猜到我的情况是因为他自己也掌握着类似的秘术，他没驱使鬼怪作战是因为鬼怪现在就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两次展现出的防御能力不同则是因为所使用鬼怪的能力不同
想清楚这些后，姜明心中马上有了对付沈天南的办法。
既然你缩在壳里时我拿你没办法，那我就把你骗出来杀。
姜明开始不断动用杀伤范围极大的招式，常常随手一挥就是满天的剑气，以此压制沈天南的活动空间。
凭借灵活的身法，沈天南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其中的大部分攻击，有些实在无法躲过的，他也来得及切换成无头鬼的能力来硬抗。
慢慢的，沈天南察觉到姜明攻势渐颓，对自己的压制力正在一点点的减弱。
哼，愚蠢。竟然毫不顾忌自己灵力的损耗，真是一个浪费秘术和优质神魂的废物。
时机已到。
沈天南抓住了姜明攻击的空当，站在百千道剑气中嚣张的与其对视，周围剑气纷乱，但此时却刚好伤不到沈天南分毫。
姜明，我来了，来取你的性命。
沈天南没有说话，但从他嘲讽的眼神和微笑中还是能读出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