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你有多大把握?”许青直接问道,
“三成左右,”李治说道,
“才三成?”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三成已经够多了,”李治缓缓说道,
“好,我明天就宰了范建祭旗,我也不奢望你将夺回楚都功劳让给我,我只希望你一定要扼守住楚江天险,让楚国能够喘口气,接下来才有希望!”这时,精明的信王再没说其他,直接对李治说了肺腑之言,
“嗯,杀了范建以后,就请信王退到后营,下面就交给我了,”李治点点头,走了出去,
此时,李治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猜对了,信王果然与那范建不是一伙的,至于叫自己妹夫,莫非自己还娶了个公主?
李治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他分析,楚国其强大不输于其他三国,但连连败仗,接连失利,丢失大片国土,必有内应参与,而如今军中,权力最大三人,自己、信王、范建,范建嫌疑最大,他管着后勤,可谎报粮草,而且大战以来,他一直担任监军,真不知他那有那么的能量,后面肯定还有人,而刚才听信王言语,后台就是当今宰相王力,
呵,真复杂,李治骨子里是纯粹的军人,这些权力争斗,他可是真的很厌烦,管他的,将这一仗打完再说。
李治并没回去,又分别来到左右中三军的大营,看自己安排战略执行的情况,左军、中军执行的最好,众多将领已经开始安排撤退事宜,左军最差,有些将军甚至开始顶撞王寅来,幸好李治过去,杖责了几个挑头的,才将事情安排下去,
当李治回到自己大帐,已经差不多要天亮了,
将甲胄穿戴整齐,就来到外面众将集结地,
昨晚亲兵已到处传令,所有将军们早起集结,
此时将军们都已到齐,范建和信王已经站在点将台上,
范建来到,上了点将台,看了看台下的将军们,一共分成三列,一列唐英带领,一列王寅带领,一列林一清带领,当然,林一清只是帮李治带领中军,
见李治到来,都默不作声,昨晚已经安排了撤退事宜,现在大家都以为只是宣布命令而已,
而李治则是看了看信王,
该来的还是要来,信王上前一步,吼道:“来人呀,将通敌的范建给我拿下!”
“是,”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亲兵们一拥而上,就将范建给绑了,
“放开,你们干什么?信王,你凭什么污蔑我通敌,我乃监军,乃是天子钦定,你们竟敢拿我,乃是诛灭,乃是欺君大罪,”由于是信王命令的,他可没发说诛灭九族,
“哼,”既然下定决心,就不再犹豫,
信王昂首挺胸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将军们,“范建通敌,证据确凿,罪无可赦,立斩!”
话音刚落,手下亲兵手起刀落,一刀就将范建头给砍下,头颅咕噜噜的直接滚到台下,而无头的尸体还躺在台上,咕噜咕噜的冒着鲜血,
这一下变故,惊的全体将士都遍体生寒,鸦雀无声,特别是那范洪成,堂堂将军,居然吓尿了,自己叔叔可是通天人物,居然说杀就杀了,
此时李治也向前走了一步,“杀范建祭旗,乃是范建罪无可赦,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凡与范建一起通敌者,听从军令,奋勇杀敌,战后功将抵过,既往不咎,凡退缩、抗命者,不但罪加一等,而且战后信王禀明圣上,诛九族!”
旁边信王嘴角抽了抽,被这李治摆了一道,不过最大的恶人已做,也不在乎这些了,
“众将听令,拔寨起营,后撤二十里!”
“是,末将领命!”昨晚早就安排好了,现在又有了如此震慑,将军们立马回到各自军营,安排撤退,
“什么?不是要决战吗?怎么后撤二十里?”信王立马有些不解?
“信王,打仗的事就交给我把,你回后营,夺取楚都的功劳,定会给你的,”李治说完,便骑马离开,他可没时间在这儿给许青解释。
一时间,尘土飞扬,整个楚军大营如同睡醒了雄狮,活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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