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磊分成两半的尸体，被枭首的赵森，他浑身寒毛根根竖起，震惊，惊惧等情绪一下子袭遍全身。
“狗贼，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
“哦？真不说？”
唐渊一脚踩在他头上，将他的头狠狠碾压：“老老实实回答，我给你个痛快。”
郭庆惨笑起来，语气怨毒道：“畜生！狗贼！尽管动手！我要是回答你一句我就是孙子！”
唐渊面无表情，一脚踩在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掌上，脚下用力碾压手指：“说不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指连心，巨大的疼痛瞬间冲溃了郭庆一切负隅顽抗的念头，怨毒的情绪荡然无存。
唐渊深知，世界上真正宁死不屈的人太少太少，就算是战争期间，某些经过严格专项训练，有坚定信仰的人，如果被抓，经历严刑拷打，上面都从来不要求他们能抵抗住。
因为某些酷刑带给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是超越人体承受极限的，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
唐渊踩断他的手指，算不上剧烈酷刑，却也不是郭庆这样小人物能够抵挡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仇恨可以让他无视痛苦，可事实上，他远比自己想想的脆弱。
“进我家的，是不是你？”
唐渊从头问起。
“是我和赵森。”
“谁指使的。”
“三寨主。”
“找什么？”
“灵药？”
“灵药，我什么时候有灵药，我怎么不知道？”唐渊一脸的莫名其妙。
郭庆涕泗横流，如竹筒倒豆子，唐渊说什么他就答什么。
“三寨主认为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势，却在十余天内就恢复完成，怀疑你有灵药。”
郭庆这句回答选择性的将自己的完全摘了出来，将锅全部扣在赵长林头上。
唐渊立刻明白，看来是自己去内寨送熊肉的时候被赵长林看到，让他起了疑心。
不过赵长林的疑心很正常，几乎开膛破肚的伤势，十余天内是不可能恢复的，大龙寨中，只有灵药有这种效果。
很符合常理。
“老子可没有灵药，老子是挂壁！”
唐渊心中暗骂，他没想到伤势好的太快遭到了赵长林的觊觎。
不知道这算不上无妄之灾。
“然后呢，继续说。”
“我和赵森在你家翻了一遍，没找到灵药，三寨主就把这件事交给了赵磊处理，然后赵磊就让人盯着你。”
“那赵磊有没有把你们进山的事情禀报给赵长林？”
“赵磊本来要禀报的，但时间太早，去禀报的时候三寨主还没起床，因此就直接跟你们进山了。”
周安长长的吐了口气，在山中失踪，死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既然赵长林还不知道，就不会把赵磊他们的死亡联想到唐渊身上。
如此说来，只要杀人灭口，就没有太大的危险。
然后唐渊又反复盘问了好几遍，郭庆的回答都差不多，基本确定他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