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们都受到了惊吓,发自内心的想要靠近家里唯一的男人。
“呀,相公,你的手又流血了。”
刘婉玲看到徐叶左手又开始流血,赶紧去找老谭留下的草药。
“先不用找草药,晓敏,把针线拿过来。”
徐叶说道:“婉玲,帮我把纱布解开,韭娘,你去烧锅开水。”
三个姑娘今晚也被吓到了,给她们找点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好的。”
韭娘正不知道干什么,得到命令赶紧往厨房跑。
陆晓敏赶紧去找针线。
“相公你要针线干什么?”
刘婉玲一边解着纱布,一边问道。
“缝伤口。”
徐叶说着。
光头的柴刀磨得很锋利,左手的伤口从虎口一直到小指头,肉皮都翻了过来,不缝起来的话,很难痊愈。
刚才时间仓促,只是让老谭给上了些止血的草药,然后随便用纱布包一下就完事了。
不流血才怪呢。
“伤口又不是衣服,怎么缝?”
刘婉玲被徐叶的话吓得手抖了一下。
“你说对了,就像缝衣服那样缝上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
徐叶没办法跟刘婉玲解释现代医学,只能蛮横的说道:“这件事听我的。”
这一招对刘婉玲最有用。
只要徐叶装作发脾气,她立马就乖了。
按照徐叶的要求,先把针线用开水煮了,又把缝衣针掰弯,最后和缝衣服一样,哭着开始缝合伤口。
这年头可没麻药,徐叶疼得出了一头汗。
毕竟是新手,等刘婉玲处理完伤口,天也亮了。
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徐叶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让刘婉玲去把张狗子叫了过来。
他准备在院子里再搭几间小屋,需要用不少木头。
后山木头很多,但是徐叶手上有伤,只能找张狗子帮忙。
除了砍伐树木搭棚子,徐叶还希望再去后山找一些结实又有韧性的树木,再打几副弓弩,以备不时之需。
昨晚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
徐叶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虽然张宾说瓦窑山山贼发现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徐叶不敢心存侥幸。
因为代价太大了。
如果真的瞒不住了,他不希望自己连还击之力都没有。
张狗子砍了那么多年柴火,对后山的树木了如指掌,找他帮忙最合适。
结果两人还没出门,吴婶带着男人来了。
“徐叶,你不是说今天要搭棚子么,我把你吴叔喊过来给你搭把手。”
吴婶笑呵呵说道。
“那正好,我刚才还在发愁跟张哥抬不动树呢,有吴叔帮忙最好不过。”
徐叶笑着答应:“吴叔,您受累。”
虽然吴婶前几天和他发生了不愉快,但是现在已经和解了,既然她要来帮忙,也没必要往外推。
“应该的,应该的。”
吴叔憨憨笑了一下,说道:“等你的纺车做好了,记得给你吴婶一碗饭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