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打算卸下他的偶像面具?”张霄问道。
“不知道。”曹旭叼着啤酒罐回答道。
“要不把他打破相?”有人提议说。
“或者跳段两年半练习生篮球舞?”
“触摸充满了电的电线唱歌?”
“你确定那两玩意不是要点技术的胯下运球和谐星体质?”
“嘛——也是,蚂蚱再小也是块肉,所以到底该怎么让他展现的一无是处?”
这让大家伙很头疼啊。
头疼到底该怎么把任游余那该死无处安放的魅力给抹杀掉啊。
“所以张霄你原本打算是怎样的?”曹旭询问道。
“一起喝酒玩野球拳。”眼镜男张霄看着他喝的啤酒罐说道。
“但那家伙要是坚决不玩这可行吗?”
“就怕到时候喝嗨了是我们在丢人现眼。”
“因此我也在想该怎么让他肯玩。”张霄揉额说道。
就在大家伙烦恼该怎么办处办任游余时,正主主动找上了门。
“喲,伙伴们,还好吗?”
他微笑地过来打了声招呼。
“非常不好!”
“立马滚蛋!”
“出去被大卡车碾个五六回然后自觉去死两万遍!”他们极为不爽地回复到。
“那我被碾的根本没有意义好不好!”任游余大叫。
他真不知道这帮往昔关系好的哥们怎么今天集体跟吃了枪药一样。
当然也有可能知道,只是选择性视而不见。
“其实我过来是想拜托你们帮我想个办法好留下小阿甄的。”
“关我什么事?”
“现充快原地爆炸。”
“都叫上名字了咋不直接去死。”
他们极为抵触的回应道。
在他们看来,这货已经抱得美人归了,现在过来诉说自己的烦恼纯粹是过来炫耀的,能忍着不动手已经是最大的克制了。
“别这么绝情嘛,大伙朋友一场。”
“那现在我们就断交。”
“和叛徒一起是会被团员嗤笑的。”
“呸!”
任游余见自己的好意两次被这伙人丢到地上践踏,脸色顿时大变。
“你们的意思就是不想帮忙咯?”他面色暗沉地说道。
“咋滴?想打一架吗?”
“学院后山怎样?风景旧曾谙。”
“我觉得不错。”
“+”
“赞同!”
“你们那特么是想埋人吧!”任游余大叫。
他们却满不在乎。
“哪又如何?”
“你有意见?”
“现充还想翻天了?”
锵——(一把触地发声的工地铁铲)
见他们不知何时把铁铲还有修路的水泥带进来,任游余脸上一时间极为凝重。
心里活动也在非常短的速度里想出了好几个应对方案。
看来面对这群人得出杀手锏了,不然他们还真不知道谁才是几人中的老大。
“当然不敢!”他回应说。
“那就好!”
“很实诚!”
“可以让你自己挑选坟头和墓碑款式。”
“不过!”任游余发声到,“你们难道就不想脱单吗?!”
如此一击,直戳心头,并且此声,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