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你这是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他睥睨凛然的双眸隐隐发红，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讥讽。
话落，他猛地冲了上去，手中的剑散发着的杀气让人惊悚，玩转之间，已袭向了墨询身后的沈思昱。
“我告诉你，你再如何喜欢他，在他心里都比不上姓沈的！”
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圆睁着瞳孔渐渐变大，他手握紧剑，猛刺过去。
“你是不是脑子被抽了！”
墨询一声吼下，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是世间万物突然定住。
只听见剑刺进肉/体的声音，嘶嘶声格外的刺耳，如同心脏突然骤停。
一双瞳孔渐渐睁大，眼里的恐惧与不敢置信的神情，让人无法呼吸过来。
“司野……”墨询脸色吓得苍白，手举起来控制的月衍，如今已经刺入他的胸膛。
明明下意识的动作不是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野抬眸起注视着他好一会儿，那原有的眸光彻底黯淡了下来，“原来，在你心里，我压根就不重要。”
“司野，我……”墨询后悔莫及，想踏步向前去解释，忽然身体像是被人控制了一番，那举起来的手忽然握紧了那剑，猛的刺穿了过去。
那心底像是被刀绞了一般，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
为何，为何会如此？
容不得他多想，那手忽然松开了，依旧不收控制的施法，一掌打过胸膛，将人推入悬崖。
“司野！”
待人恢复，那人已经掉下去，墨询想冲上前，却被身后的沈思昱拉了住。
“司野！”
只觉得鼻子很酸，眼里凝聚的泪水一滴一滴往外流了出来。
眼前的一切像是被水雾蒙住了一样，朦朦胧胧，似一团烟雾，抓不住，挥不散，又像掉入了深渊，没法自救。
那如同恶梦般惊喜，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眸子里的恐惧不言而喻。
墨询努力喘着气，半响才缓缓回过神来，脑海里的那些画面还十分清楚，至今还不敢相信竟是自己动手伤的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