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安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可人家不是病死的。”
司野:“别卖关子了。”
“哦。”护安撇撇嘴,开始认真讲解道:“听人说,沈昌阳是为了救沈宫主被刺客杀的,这就是前两个月的事呢,而且,关键这件事,沈宫主是让沈府上下全都要闭口不谈的,若是被抓到谈论此事,那后果很严重的!”
被刺客杀?还是为了救沈思昱?
“不对啊,他不是应该是病死的吗?”墨询喃喃自语。
“主子,您说什么?”护安听不太清他自己一人喃喃自语些什么,侧过脸去问。
“没事。”
墨询摇头断然回答,其实不管他的死法是怎么样的,也不关他什么事,别的事还没想通呢,干嘛又纠结这个事做什么。
可余光观察到司野那一副在沉思什么的表情,墨询便疑惑了起来,没好气瞄过去时,他不太情愿的叫了声,“哎,你在哪想什么呢?”
“我在想,沈昌阳是不是还有另一个身份。”司野回答,可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捋着这些关系,总觉得有一处是接不上的。
墨询无精打采的,抬眸时懒散的靠到一边,随口问道:“他还能有什么身份?人都已经死了,而且你没事查他干什么?”
“他要是没死呢?”司野突然间冒出一句。
“当初我便怀疑他并不简单,你还记得你说过,他手上的那一把弓,叫翅皇的弓箭吗?单是平平凡凡的人不说,就算是你我,也未必能把那弓拉开。”
司野的话点醒了墨询,当初在衡山的时候虽然醒的不是自己,但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暗中控制了墨询(善)。那个时候沈昌阳说要杀沈思昱时,自己并没有多想,也不太注意他手上的那玩意儿。
可这样一回想起来,他手上的东西确实是翅皇。
“那按照你的意思,沈昌阳没有死,并且他还是鲛人,昨天那个男孩也就是他?”墨询以此得出结论。
司野自己也不能太确定是不是,想了想,看向护安:“还是得查。”
“还要怎么查?”护安不明白。
司野抿唇,虽然不知那男孩到底是不是他,但是鲛人基本也已经确定。
既然昨天的事没能成功的话,那如今就得先把他引出来再说。
——沈府
慢地,慢慢地,他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他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