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询？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还是没听到怀里的人出声，司野有些急了，想动手去拉他。
手腕忽然被他制止，司野愣了愣，疑惑的撇开头，看着他，不明他的意思。
“对不起。”
喉结上下滚动了许久，墨询看着他，眸子的光像是一下划落尘埃，哑着声音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去说出这三个字。
“什么？”司野被整懵了，看着他，想问问出什么事来，话还没出口，他忽然察觉到墨询此刻的眼神不一样了。
他们两个人共存一个身体，虽然用的都是一具身体，但人格相换之后，司野发现他的眼睛的神色是不同的。从外观看，那个自称本尊的墨询是瞳孔隐隐散发着的红戾，给人一个瞬间，是那种不敢直视的狠劲。
而阿询，眼里清澈透明，泛着的光星里充满了善意，隐隐的一股灵气在里面流动一般。
司野没想到就一会儿功夫，谈着话的瞬间都变回去了，有些恍惚，微张的唇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而墨询则迟迟不闻他声音，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看着他整个人狼狈不堪的样子，稍有些嫌弃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许是因为得不到回应而感到尴尬，墨询咳了两声，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本尊的错对吧？是上次明明可以消除掉你体内的东西，是你不放在心上不清除的，现在成这样，也不全是本尊的错。本尊能开口说……”
“没关系，我也没怪过你。”司野开口打断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件事。
毕竟这事，他从开始就没怪过，到底也是因为自己。
墨询怔然，挑眉嘀咕着：“本来就不能怪本尊……”
“不过还是很抱歉。”想想，墨询还是开口说了声，当时明知自己急需真气压制，却还是为了讨好自己，把不少真气给了自己。
“嗯。”司野意外的没再说什么，只点头应了声。
墨询看着他，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
最怕突然的安静，两人都不再出声，四周的静就连对方轻动了一下都能察觉。
墨询忍不住叹息，抬眼顶着他看，吐槽了句：“模样真难看！”
说罢，他伸出手就在司野脸上使劲擦了起来，恨不得将脸上脏兮兮的东西都擦掉。
司野有些招持不住他突然的动作，想挣扎开，脸上的手又忽然停了，而对上的，又是那双看起很生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