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给两人反应机会，转身便大步离开。
宫衡见人走了，这才转回身，细心问道：“孤安，你当真没事？”
墨询不语，挣扎开他的手，抬眼时，那冷意袭转了宫衡全身。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未来会发现什么？你怎么知道秦王就一定会为了南宫宜而妥协？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人格，又是怎么知道季修司的事？这些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墨询一步步逼问，语气冷漠得可怕，不带一丝感情。
“…………”
“说啊，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宫衡额眉微蹙，躲避开他的目光，“这很重要吗？”
墨询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告诉你的。”
宫衡抿唇，突然正视着他，不知是目光太过清亮，宫衡不由得眯起了眸子。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墨询再问了一遍。
宫衡收回目光，低眸沉思着什么，良久，他轻笑：“如果我说是他告诉我的，你信吗？”
谁？
墨询心一下崩得紧紧的，宫衡没有直接说是谁，但墨询听到的‘他’字还是觉得呼吸十分困难。
宫衡察觉到了墨询的异常，他忽然不怕告诉他了一样，眼里透着看戏的神色来。
“我说，是司野告诉我的，你信吗？”
声音落下，墨询感觉自己耳边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听不清楚，却又隐约听清了那个名字。
心被高高的悬在半空中，宫衡说出那名字时，墨询努力的看着他嘴形，而那一张一合，熟悉的让人害怕。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脑子里再次穿来司野两个字，墨询如梦初醒一般惊恐的看着宫衡，极力气摇头嘀咕着。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司野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自己的经历，他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宫衡，按照时候，宫衡知道情节的时间正好是自己小时与司野相遇的时间段。
那个时候的司野怎么可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