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内核,里面果然有与时景怀表里面相同的物质“大家看,是砷!这是砒霜里的一种物质,如果人戴久了,轻则神志不清,伤及神经内脏,重则危及生命,一命呜呼!时间久了身体不出问题才怪!”最后一句特指因得脑瘤身体萎缩变异的叶镜甜。
叶镜甜不可思议地摸着胸口的印迹“这枚怀表我从小戴到大的”她撕心裂肺的上下抚着自己的面容,突然扑倒在安雪宜面前“妈,你告诉我,如今我这副鬼样子都是你造成的吗?啊!……”
安雪宜的脑子被震得碎碎的,当年她费尽心思得到的宝贝居然害苦了女儿“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是你害得甜甜!是她,不是我”她对着叶镜甜拼命摇头,食指死死指准叶无忧。
叶无忧反驳道“我要是能早一点知道,甜甜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作为妻子你虚情假意,图谋叶家的财产,作为母亲你推脱责任,作为我的继母,你时时刻刻都在忙着让我滚出叶家,与他人设计,想让别人误以为我意外身亡,你的所作所为,父亲如果在世的话,他会容你吗!”
“你知道这枚怀表有毒物,为何早不说呀!”安雪宜捶胸顿足地悔不当初。
“当年我年龄尚小,不知道与时家的婚事,是你鬼迷了心窍偷拿毒物当宝贝!现在又要怨我!”叶无忧不可能让她把这盆污糟的水泼到自己头上。
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了一出叶家母女自作自受的大戏,甚是觉得安雪宜可恶,如果叶无忧命丧她手,那现在与时景订婚的不就是叶镜甜,想到这里他真是替时景捏了一把冷汗。
“时景也是因为这枚怀表中毒,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我们应该找出幕后凶手才对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叶无忧质问安雪宜。
当年她与母亲当年在庵里那段时间,安雪宜是陪着父亲的,她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应该去问你父亲当年谁给的他啊!问我干嘛呀!”她像是失心疯似的不肯接受是自己间接害惨了自己的女儿。
“妈,你到如今还不肯说吗?”叶镜甜如跌倒的幼儿从地上趴起,找寻不到母亲那般失落痛苦。
时景已经醒了,让我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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