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夕暮感觉快要被宿辰抱得喘不过气来。但又觉察到气氛怪异,不敢胡乱挣扎,生怕宿辰在此刻误会了她的意图。
直到楼下再没有说话声,宿辰才缓缓松开她。
冷夕暮松松快要抽筋的脖子,睨了楼下一眼,发现方才说话的人已经离开了。
她这才揶揄着笑道:“很担心我看到他?”
宿辰把她散落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不小心看到脖子处细细密密的吻痕,这才像是有了什么底气似的“嗯”了声。
“他是什么人?”
宿辰叹了口气,说:“判官。”
冷夕暮了然。
那便是除陆芝之外,另一位判官主管阴间的判官。
说是主管阴间,应当是负责打理地狱。每个亡魂厉鬼在地狱里所受的量刑多少轻重,都由他经手。
听闻那是一位从不在地府其他地方露面的人,阴阳两间几乎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传闻和消息。
冷夕暮忽然来了兴致,抬手环在他脖子上:“是担心我看一眼,就喜欢上他?”
宿辰眼神一凛,抓着她的腰就把人推到墙上,膝盖从她双腿之间抵住,齿缝中吐出两个字:“你敢?”
“说不定呢。”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在冷夕暮身上完美应验。
她好不容易睡醒一觉补充完毕的体力,又再次耗尽。
这一次结束之后,冷夕暮身上的吊带裙被撕成几块散落在地板上。
宿辰始终把她禁锢在身下不肯松开。
任凭冷夕暮怎么耍赖皮怎么挣扎,他都像是红了眼般执拗地索取。
冷夕暮干到沙哑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她是用气声恳求的:“怕了,大人放了我吧?”
“叫我什么?”
“夫君。”
冷夕暮服软,微微拱起腰身亲了下他的唇:“夫君,我错了。”
话刚说完,冷夕暮就僵住了:“……”
她双手死死抵住宿辰的肩膀,把害怕写在脸上:“不行了大人,再来我就哭给你看!”
宿辰狠狠咽了口唾沫,转身去了浴室。
冷夕暮彻底虚脱地倒在床上,裹了宿辰脱在床边的睡袍起身,去了旁边的浴室。
刚洗完出来,就收到钟港的传音:“夕暮,你以前收集的那些设计图还在吗?”
冷夕暮:“嗯……”
传音那边诡异地安静了很久,钟港一句“我去”脱口而出:“你声音哑成这样?!”
冷夕暮犹豫了下,决定不说话了。
钟港秒懂:“需不需要我去搭救你一把?如果要的话你就拍一下手掌,如果不需要的话你就拍两下。”
冷夕暮正在透过镜子检查身上的痕迹,在看到下巴处都有发青的咬痕时,满脸绝望地抬手,拍了一下。
“好嘞,等我!”钟港干脆利落地掐了传音,向着鬼王殿飞奔而来。
冷夕暮裹了浴巾刚准备出去,就看到靠在浴室门边的宿辰。
以及他幽怨的眼神:“那黑色的玩意儿又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