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那天买的房还贵!
沈逸矜手发软,对售货员说:“我能退货吗?我舍不得这个钱了,你给我退钱。”
售货员机敏地看了眼祁渊,礼貌笑道:“没有质量问题,本店售出一概不退。”
沈逸矜:“……”
后来沈逸矜只好留下了那只包,不过她上网搜了下二手市场,对祁渊说:“全新的正品,没有用过,网上有人挂牌九折,看来我又能赚一笔。”
祁渊夹着一片烤好的洋葱正往她碗里送,手一抖,差点掉桌上。
他至始至终都没承认是他买的,也只好劝着说:“买都买了,就用起来。”
沈逸矜把手从包包上拿开,甩了甩手指头,说:“烫手啊,我每天背着一套房子在身上,亚历山大,我不怕打劫啊?”
祁渊笑了:“那么多背名牌包的人都被打劫了?”
沈逸矜这下连脑袋都一起摇上了:“你是有钱人,不懂没钱人的苦恼,像我这种,就只适合背便宜货。我就算背着这个真的名牌包上街,一是我自己心里有负担,二是也会被人说成是A货。就,我和这种名牌不是一个阶层,不合适。”
“沈逸矜。”祁渊抬头,隔着桌子朝她认真地叫了声名字。
沈逸矜正弓着腰猫在卡座上,姿态懒散,听到叫,不自觉敛了身形,看向男人。
祁渊伸长手臂,抬了手指将她嘴角一滴油渍揩去,顺便捏了下她的脸蛋,说:“谁都是父母生的,一个身体一条命。我不否认有些人看人带着有色眼镜,但我不允许你轻贱自己。你是你父母的宝,也是我的宝。”
他说的时候,捏脸蛋的手没松,最后力度还加重了一下:“听到没?”
“疼。”沈逸矜发声抗议,打开他的手。
“疼就对了。”祁渊没躲,吃她一记打,又给她揉了揉,把她脸蛋揉红了,笑得蔫儿坏:“这下就该记住了。”
沈逸矜:“……你就是个混蛋。”
打人一拳再给个甜枣,惩罚式宠溺,也就祁渊干得出来。
吃完时,沈逸矜去了下卫生间,顺便想把单买了,却被告知已经买过了。
沈逸矜啧了声,想请祁渊吃顿饭很不容易。
回到座位,男人支肘支在扶手上,脸面朝着天花板,见她回来,身形没动,只斜着眼眸瞥过来一眼,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可眸色里有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是什么呢?
好像藏着话,又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沈逸矜好奇,问他:“怎么了?”
祁渊笑了下,没说,反问她:“走吗?”
沈逸矜点点头,伸手接包,她的包一直在祁渊那儿。
祁渊没给她,提上手,走出卡座,新包装盒的那个包留在了座位上。
沈逸矜拍了他一下:“那个。”
祁渊看也不看:“不要了。”
沈逸矜睨他:“一套房子呢。”走过去拿起来,才发现里面已经换成了A货。
祁渊手里的才是真包。
原来他刚才趁她不在,已经将包里的东西全转移了。
沈逸矜追上男人的脚步,笑着说:“祁渊,你真会照顾人。”
祁渊笑,将包包换只手,伸了手过来牵了她的手,说:“我只照顾你而已。”
声音又哑又性感,那偏头低下眉梢时,眉宇里的风流像一杯醇香的烈酒。
沈逸矜心一颤:“……”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