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房内静寂无声，似乎琴音还未散去。
少年欠了欠身子，微笑着站定。薄衫也缓缓飘下。
此子，果真妩媚。
林冉眯了眯眼，就是这名字实在碍眼，白姝，白姝……跟白疏离就差那么一点儿。
矜兮收起琴，面上毫无波澜。子离会重生在魔界的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只能慢慢地找，可是这样找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这个人，很像。
“你名唤白姝？”
“是。”
“你喜穿红？”
“是。”
“你爱吃什么？”
“梨花糕。”
“据说，”矜兮看向林冉，“魔界之人大多穿深色衣衫？”
“没错。不过你也说了，是大多数。少数喜欢怎样，也无人管的。”林冉笑道。
“你可知，”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妖神两界都无艳红色布料售卖的原因？”
林冉抿唇，他自然是知道的，妖皇白疏离喜红，妖界红色布料尽归他，神界也一样。
“魔界之人向来不羁，对于穿什么并无约束。”
“哦？魔界只想要与两界划清关系？”矜兮传音道，“魔主真是胸怀远大。”
林冉拿杯子的手紧了紧，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怎会？”
站在一旁的白姝并不知道他们在传音，只是乖乖地站着。之前矜兮的话他也听到了，这位怕是对他的衣衫颜色不满。
红色，妖艳糜丽，有何不好？或者说，因为什么才变得不好？
“白姝。”
“是。”